霍清渊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伤口被牵得一阵疼痛蔓延全身，让他的脑袋都眩晕了一会儿。

随后他语气淡淡地回答，“还好，死不了。”

姜忆暖忽然有些愧疚。

她真是个禽兽了啊，他现在变得这么虚弱，一只手就捏死他，自己还满脑子想着那种那种事！

太不应该了！

姜忆暖垂着头，暗暗咬牙自责，一脸悔恨。

感觉没脸见他了。

她又没表白，而且根本没想过表白好嘛。

她突然这么做，万一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用心怎么办？

她是打算暗恋的好伐，千万别自己暴露了啊！

姜忆暖自我心理建设着，丝毫没注意到霍清渊愈渐幽深的眸光。

刚才那一刻，她靠近的时候，他都有种冲动，抱着她狠狠吻下去。

但是最后一刻，他却清醒过来了，终究留了点理智，制止了这一幕。

也许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也许是他还跨不过去心里这一关，又或许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她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他还是想看到她会骨碌碌灵活转动的眼睛，透着天真和无邪，没有那么深沉，还想看到她对这个世界都充满着希望，想让她一直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

她的另一面已经为她承担了所有的黑暗面，他不应该、不应该再让她如太阳般温暖的一面也因为跟着他而坠入深渊里。

她本身就已经够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