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奇，可是江晨逸依旧是难得的耐着性子说：“你说。”

“我说什么？”杨伦真的是不要脸，居然又开始装傻充愣。江晨逸的拳头，放在桌子上，握紧了，然后又很快松开。他说：“你随便，想说什么都可以。”

杨伦笑了笑，说：“我记得有个人好像说过，说他也会累，这么多年都是他一个人在付出。对于音音的感情，有减无增。”

这话是江晨逸自己说出来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他颔首，说：“就是我说的的，我对余音的感情，从来都是只有付出，没有回报。”

“你tm的放屁！”杨伦一下就站起来，然后指着隔壁——当然，从他们这边是看不到隔壁的，可是隔壁却能够看得到这边，因为墙上的镜子是双层镜，杨伦的情绪终于也变得激动起来，他指着墙，其实是在暗指墙那边的江萝。“你口口声声说，你的爱比余音的要沉重，你真的有想过么？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不容易？你知道普通的女人生孩子，身体健健康康的生孩子，都要去了半条命，你知道余音为了你，生下江萝的时候差点死掉么？”

“江晨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付出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但是你这样说，我都替音音打抱不平。”杨伦，慢慢恢复理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继续笑：“反正，咱们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你们的过去，音音根本就不记得了。”

这一句话，说到了江晨逸的痛处上。

杨伦看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心里应该是高兴的，但是此刻，却真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难道看着情敌难受，他不该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