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人也好,省得在他面前露马脚。
不过为了日后行事方便,她随便找了个背着抢巡逻的士兵,让他教自己练枪。
这事被于雄知道了,第二天一位穿着正统军装的女教官来到她面前。
“大小姐,我是于军长下第一百八十连的教官李晓莲,今日特来教大小姐怎么开枪。”
......
这天伍缘练完所有的项目,揉了揉有点发麻肿胀的手腕,“春秋,今天的日期是哪一天。”
春秋很快回答,“今天是民国七十年六月六号。”
六月六号,季之取得于雄的信任,于诗文正式与他结识的一天。
“我爹是不是回来了。”
春秋小跑离开去询问其他人,然后又跑回来,“老爷回来了,现在正在书房接待客人。”
这个客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其实她很好奇季之说于雄的血光之灾是什么,因为为了不然于诗文担心于雄从来没说过,而她自己也从来没问过。
不是不关心,而是没人告诉她具体发生了什么,每次她一问,就会被事情已经结束了为由打发回去。
还没走到书房,伍缘就听到于雄的笑声。
“爹,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伍缘跨过门槛进去,视线自然的落在季之身上,“是你?”
于雄笑声停止,招呼伍缘过去他身边的沙发坐下,“怎么了,你们两认识?”
季之现在已经不是十天前那个穿着寒酸的小混混,此刻穿着得体头上还摸了头油。
季之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然后笑着对于雄解释十天前的街边偶遇。
“十天前……”这让于雄想到了西郊路的事,“原来一切都有命数啊。
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茅山派最后的一位传人季之,现在在我手下做事。”
伍缘稀奇的看着季之,“茅山派就是指那些会驱邪镇鬼的道士吗?不过你是属于南派茅山还是北派茅山?据我所知,北派茅山隐士很久,现世间流传的都是南派茅山的事迹,而爹又说你是最后一位传人,所以你是……”
季之好似被人说中痛板,面色有点苍白和尴尬。
于雄立马出来打圆场,“文文怎么说话呢,季之啊,文文不懂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季之苦笑摇头,然后对伍缘说道,“我是南派茅山人,至于于军长为何说我是最后一位传人…因为我派都被北军阀长给屠杀了!”
“屠杀?为……”
她被于雄拦住,伍缘只好撇嘴不说话。
像季之这样的身份还是不要得罪,毕竟他那一身茅山本事,要是普通人被报复绝对无还手之力。
于雄不怕他,但宁可多个手下也不愿变成敌人。
“季之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现在要看的是未来。你之前为文文算的那卦很准,如果文文按你说的做,也就不会被卷入西郊路的枪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