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本是紧闭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了,而门口处正瞠目结舌的站着一人,他手里的水壶也失去力量直直的掉在了地上,砸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声。
齐艳阳有些尴尬的进退为难,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副队正含情脉脉的抚摸着秦堇的腿,那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
秦堇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腿从副队的爪子里缩了回来,一个头两个大的解释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齐艳阳嘴角抽了抽,秦堇同志是在提醒他要三缄其口保持沉默吗?
赵霖倒没有惊慌,不疾不徐的用毛巾擦了擦手,“你好好休息吧。”
齐艳阳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副队消失在走廊一头之后,才心有余悸的一把将宿舍大门合上,他拍了拍跳的砰砰砰的心脏,最后将目光投掷到咱们不声不响就干了一番大事业的秦堇同志身上。
秦堇从他的眼中已经猜测到了他肯定自我脑补了一本狗血又复杂的那啥啥小说,主角就是她这种弱不禁风又非常有保护欲的小可怜,另一主角就是狂拽酷霸帅英俊潇洒的副队大人,他们在军营里爱的死去活来,碍于世俗的阳光被迫着见不得光。
他的眼中有崇拜也有可怜。
齐艳阳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面色严肃,一本正经道:“副队是个好男人。”
秦堇很想用自己腿上的白条子勒死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家伙。
齐艳阳拍了拍秦堇的肩膀,“你晕倒的时候,还是副队把你扛去的医务室,他非常紧张你的生命安全。”
“你想说什么?”秦堇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齐艳阳咧开嘴笑的温柔和谐,他说着:“我虽然不是那种特殊癖好的人,但我心怀博爱之心,你放心,我不会歧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