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仙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老头子确实有这个意思,你这姑娘直来直去的确实比公玉家那丫头要强很多,当年老夫就不同意子截和公玉菲的婚事,可最后也架不住子廉那小子脸皮子薄,在加上赵赢也曾经从中撮合,这才留下了这场祸事,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好事,你割掉了公玉菲的鼻子,这也算是了解了异常孽缘了。”
但李凤仙的话音落下,子截就回道:“公玉菲的鼻子不是我割的,是公玉卓割掉的……”
这话一出口,李凤仙立刻眉头紧皱,瞪大了眼睛,但李凤仙却许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半刻之后,李凤仙才寒声说道:“这公玉家还是真野心不小啊,用这个来骗取赵正的同情,之后得寸进尺,莫非是要皇位?”
可想了想,李凤仙就摇头道:“要不要,我也管不了了,我也不过是将死之人了,不过小子,你真的是来看我死的?”
子截则回道:“那倒不是,我说了,除非阎王和您自己,否则别人休想让你死,来着我小子还能给老爷子看看门什么的,至于之后的事,那就之后再说了,但老爷子您可得给个住的地方。”
李凤仙笑了笑:“只要你不陪着我死,你想做什么想在这住多久都行。”
说完,李凤仙就吩咐道:“来人啊,去准备一间上房!”
一听这话,张盈袖就急忙说道:“别啊老爷子,两间房,我可不跟他睡在一起。”
但话一出口,李凤仙就笑道:“在我家,哪有让夫妻分开睡的道理,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让他打地铺,你谁床上。”
李凤仙这不是玩笑话,因为他最后还就是给子截和张盈袖准备了一间房,不过两人却不会因为这个打架,毕竟两人名义上还是夫妻。
可半夜之时,地上和床上都没有子截和张盈袖的人影,两人也都坐在了房屋顶上喝着酒,毕竟李凤仙一心赴死,把珍藏了一辈子的好酒都拿了出来,而张盈袖这个别放女子见了,自然喜欢,也就敞开的喝了起来。
子截很怕这个女人也变成酒鬼,不归子截之后却放下了心,因为他发现张盈袖的酒量奇大,四五斤酒下肚之后,根本没事人一样。
而这子截才放心她去喝,而张盈袖在房顶,突然对子截道:“那老爷子为什么让那些晚辈跟他一起去死呢?”
子截却笑道:“不经历死境,又怎么能成人杰呢?这老爷子心里盘算的很深,也很舍得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