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越看了秦世琪一眼,这沈婉仪平日里都很给秦世琪面子的,让他去劝劝。
“让开!”沈婉仪现在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连秦世琪的面子也不给了。
“怎么突然那么大火气?”秦世琪被推开之后,继续追问着。
“宇文红钥,我警告你,你最好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否则!”沈婉仪手中的红剑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宇文红钥的额头处“哼!”
沈婉仪终究是走了,只留下三个男子在干瞪眼。
“子越,你发现了没有?”宇文红钥收起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的问秦子越。
“嗯?”
“这丫头容易暴动,上次我替她诊脉,发现她的经脉极其不稳,似乎有一部分异物在经脉里流串。”
宇文红钥从未见过这样经脉:“如果不控制好了,有可能全身经脉爆裂而亡。”
“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在让她牵扯到情绪,否则,她经脉里的异物就好比碎铁片,随时会喷发出来。”
沉重的话题,让秦子越也失去了胃口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尝尝这丫头做的菜。
“嗯?”秦子越拧了拧眉头,这丫头竟然有此手艺,还真让人惊喜。
沈婉仪急急忙忙的回了酒楼,折腾一夜,挺困的,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哎呀,泽儿,仪丫头呢?怎么不见人?”苏老夫人看着全都准备好了,也不见沈婉仪人影。
“祖母,妹妹可能有事耽搁了吧,在等等。”苏瑾泽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一大家子人。
“泽儿,你去找找,别出了什么事才好呢。”大夫人江氏也跟着起哄。
“母亲,祖母,这妹妹今年可是十六了,才来补办及笄礼,也不怕遭人笑话。”
苏瑾泽看着外面高朋满座,觉得挺尴尬的,就算要办,也应该是沈府办,怎么也轮不到外祖家来办。
“谁敢说?”苏老夫人看着外面的宾客:“咱苏家就这么个女儿,那就是个宝贝疙瘩,要不,让你母亲和几个婶子努力生个闺女出来?”
“臭小子,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话?”苏青山拍了拍苏瑾泽的头,俩眼瞪着他。
苏瑾泽不得已,只好来到酒楼后院,一问,竟然得知沈婉仪还未起床。
“妹妹,这都午时了,该起床了。”苏瑾泽看着还在蒙在被子里熟睡的沈婉仪,都气乐了。
这丫头不会忘了是什么日子吧,竟然睡懒觉。
“别吵!”沈婉仪又拉过被子,翻了个身。
苏瑾泽看了看,发现那沾着血的里衣:“你家小姐昨夜做什么去了?”
银心和青鸾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早在三年前,沈婉仪就没有让她们值夜的习惯。
所以,银心她们也没有守着沈婉仪,不知道昨夜沈婉仪去了哪里。
“快醒醒!”苏瑾泽摇了摇沈婉仪,终于把她给弄醒了。
“妹妹没事吧?是不是受伤了?”苏瑾泽说着就掀开沈婉仪的被子看。
沈婉仪穿着一件吊带睡袍,这睡觉不老实,有些上滑。
一丝凉意让沈婉仪打了个冷颤:“苏瑾泽,你干嘛呢?”
苏瑾泽耳根腾的就红了起来,被子下是沈婉仪那白花花的腿,好像有许多伤痕,但是都不是新的。
“哎!”沈婉仪戳了戳走神的苏瑾泽:“怎么了?你脸红了唉。”
“温文尔雅的苏家大公子,苏瑾泽竟然也会掀女孩子的被褥?可真是天下奇谈。”
“闻所未闻啊!”沈婉仪侧过身,杵着头,调笑的看着苏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