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沈公子指点。”秦世琪挺感激沈靳煊的。
至少有人愿意同自己说话,让自己不在那么孤单。
秦世琪还是来到的太医院,查看给皇上的用药记录。
这一年多来,都是那一味药,没有更改。
“傅太医,这父皇昏迷这么久,为何不尝试着换其他的药?”秦世琪翻了看看之后,问站在旁边的傅明诏。
“殿下,这一药方并不是让人苏醒的,只是维持着人的体能。”傅明诏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我且问你,当初父皇的伤可重?”秦世琪直接开口问最关键的问题。
“殿下恕罪,是臣无能,当初皇上身受重伤,这才导致昏迷不醒啊。”
傅明诏这话和没说一样,秦世琪看着问不出什么价值了,只得作罢,看来,得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也许是傅明诏需要明哲保身罢,说话总是模棱俩可的。
秦世琪出了宫,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真是举步维艰啊。
有句话叫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曾想当天夜晚,这傅明诏就提着东西来到了礼王府。
秦世琪不解的看着傅明诏手中的医药箱。
“殿下早些时候说身子不舒服,老臣下了职,便赶往殿下这里。”
傅明诏拿出好脉的手枕,示意秦世琪坐下。
“殿下只是奔波劳累而已,休息几日便可痊愈。”傅明诏收了东西,拿出笔墨写了一个方子。
“只是殿下,最近一段时间需要修养,老臣只带了俩副药来给殿下补补身子。”
傅明诏从医药箱里拿出两个纸包着的东西和药方一起,递给了秦世琪。
直到傅明诏离开,秦世琪也处于蒙圈的状态。
可当他拿起那药方看时,顿时傻眼了。
上面可不是药方,写的是今日秦世琪问他的答案。
傅明诏说,当初皇上的伤虽然看着严重,却只是皮外伤,不会昏迷这么久。
傅明诏偷偷的将给皇上熬药的药渣和药碗留了下来一副。
这药渣没有问题,只是装药的碗有问题。
严碗中残留的药物,很明显的多了一味让人昏睡的药。
今日秦世琪去问,这太医院到处都是太子的眼线,傅明诏哪敢说实话啊,不得已,才有刚才的那一幕的。
那药渣和药碗,傅明诏都藏了起来,为的就是有一天能为皇上讨个公道。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太子,秦世琪需要好好策划一下,才会反击。
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太子依旧威风凛凛的监着国。
严亲王依旧被囚禁,沈若雪依旧时不时的同太子腻歪在一起。
这晋都的人,已经不在谈论那个骄横跋扈的沈家大小姐了。
谈论的对象变成了沈家的喜事,都说沈家有福气,出了俩个王妃。
人,总是这样,没有什么话题是永恒的。
人们都已经忘记了在护城河,那个一身红衣的沈家大小姐救人的义举。
贵圈里的小姐们,也忘了前年宫宴上,沈婉仪的《长生决》。
现在,偶尔有人会听到,大晋又出现了一个名叫沈义的女子,她组建了一支女子军队。
沈家最近也是喜气洋洋的,忙着挂红绸,挂红灯,备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