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熙没有想到,这沈婉仪竟然如此强势,说走就走,一个字也不留下。
“哼,你们竟然还怪罪于她,若你们对她多关心一些,她何至于这么一走就是一年吗?”
沈老夫人拍了拍桌子,很生气的看着沈孝廉和苏雨熙。
“祖母要生气了。”沈落兰轻轻的替沈老夫人捏着腿。
“婉仪姐姐会有分寸的,不会一去不回。”
“落兰,你别替沈婉仪求情,这个孽女不回来还好,一会儿来我便要打断她的腿,看她还跑不跑。”
沈孝廉觉得自己做这个父亲的很失败,竟然管教不住自己的女儿。
“伯父,莫要生气,婉仪姐姐许是有什么事需要出去处理呢。”
沈落兰之所以得以留在晋都,全都是脱了沈靳煊的福。
沈靳煊是沈家唯一的男孩,这便留下来和沈孝廉一起学习以便于日后家沈家发扬光大。
“他能有什么事?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跑那么久。”沈孝廉看着沈落兰,就觉得这个侄女也是个听话的。
再看看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的沈茹烟和沈茹梦两人,都很乖巧,偏偏出了个沈婉仪这样的另类。
“许是婉仪姐姐和人同去呢。”沈落兰看似很随便的一句话,却有几分抹黑沈婉仪的嫌疑。
“沈落兰,不许胡说,”沈靳煊刚从外面回来,便听到这沈落兰在嚼舌根。
“哥,我哪有乱说,婉仪姐姐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一个人独自在外面待那么久?”
“那么你想表达什么?”沈靳煊和沈落兰一见面就掐,沈家人都已经习惯了。
“我不表达什么,我只是在说着我的猜测而已。”沈落兰也是习惯了这个哥哥对自己的大呼小叫。
“别用你那不成熟的思想去判断一个人,你以为你婉仪姐姐离开了,你与严亲王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吗?”
“别做梦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沈靳煊知道沈落兰打的是什么算盘,无非不过就是将沈婉仪一抹的一身黑,这样,那严亲王也不会在宠爱沈婉仪了。
“哥,你怎么又说我?”沈落兰最近天天往严亲王府跑,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揭穿而已。
“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吗?”沈靳煊也有些头疼,这沈落兰在这些方面同沈婉仪还是挺像的,都一样的倔。
“你一个女孩子家,成天往严亲王府跑,你不知道那一些风言风语都能把伯父推倒。”
早在很久之前,沈靳煊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不是沈孝康之子,而是沈孝廉那个已经“死”了的儿子。
当初沈孝廉以为自己已经没了呼吸,将自己丢在了荒野,却阴差阳错的成了沈孝康的儿子。
“什么叫风言风语?王爷最近处于人生的低谷,我去陪着他走出困境不好吗?”
沈落兰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
爱一个人就要大胆的去追,如果连哪些风言风语都害怕的话,如何有资格谈论爱?
“他是亲王,需要你一介民女去陪吗?”沈靳煊有些火了,怎么不听劝呢?
“若你执意如此,以后别哭着回来。”
“哥……你就是心向着沈婉仪,这一年过去了她也许早就变为一堆白骨了。”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大厅中响起。
沈老夫人和沈孝廉都惊讶的看着沈靳煊。
这沈落兰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在里面,怎么还动起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