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兰耳边垂下了几缕发丝,秦子越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把它别在了沈落兰的耳后。
在不经意的动作一出,沈落兰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而秦子越触碰到了手诺兰的耳垂,炙热的温度让他清醒了过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拿沈落兰与沈婉仪比较起来。
沈落兰看着秦子越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却丝毫不在意。
他那无意中的举动让沈落兰已经知足了。
看在桌子上那清粥小菜,秦子越再一次的想起沈婉仪,她究竟愿不愿意为自己洗手做羹汤?
秦子越还记得当初自己第一次做饭的时候。
明明很难吃,沈婉仪皱着眉头也吃了下去,但是她却没有感动只有意外。
“王爷”沈落兰看着再一次走神的秦子越,有些奇怪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容易走神。
“可是饭菜不合口味?”沈落兰加起一块菜尝了尝,这味道没错啊。
“没有,快吃吧”秦子越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安静静的吃着。
秦子越自己觉得很奇怪,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情绪好像不受控制。
总觉得眼前这个沈落兰是个贤惠的女子,这么一比较下来,原本对沈婉仪那些情感也变得淡了许多。
秦子越想了想,这一切又正常呀,也许是这么多日的陪伴,让自己对沈落兰有所改观吧。
秦子越被囚禁的日子倒也过得舒坦,每天都有沈落兰来陪伴,而远在北方的沈婉仪,却如同在炼狱一般。
原本只是每天训练一下,演变成了每天都要出战。
这狄戎就如同蚂蚁一样,时不时的上来咬一口,你正想要去拍,他又跑了。
终于沈婉仪一摔刀剑,出了自己的帐篷朝着白将军那走去。
“白将军”沈婉仪进了白书义的帐篷就开口说了自己的来意。
“沈司马,不是咱们不敢攻打敌狄戎,只是这一开战难免有伤亡,我军的情况你也清楚,已经无兵可征无人可用。”
沈婉仪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前几日,张正母亲来的家书。
张正的姐姐今年十三,为了生计,却要嫁给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头子。
这让沈婉仪看着都有些不忍心,同时也不明白这大晋的女孩子为何一出生就是为了嫁人,而不做其他事。
“将军,既然征不到兵,为何不开放对女子的征兵,让那些适龄的女子入营?”
沈婉仪的话如同一记响雷,炸炸了白书义的头上。
“征女子为兵?”白书义可思议的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沈司马:“沈司马,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女娃子家里娇气的,如何吃了这些苦?再说谁家的女儿能舍得出来这些男人堆里,这让她们日后怎么嫁人。”
“将军,难道她们在家里待嫁就能嫁的个如意郎君吗?若婚后过的不幸福,那还不是一种折磨。”
“话虽如此,可女子如何受得了这么艰苦的条件?在着说,女子始终不如男子有那份狠劲儿。”
“我并不是这么认为,相比之下,女子入了营了,很多事儿,她们办起来都很比较方便。”
“她们可以潜伏在各个行业,这样能给敌人一个出其不意的重拳。”
“可……”白书义还是很犹豫:“这征收女兵,可是史无前例的,就怕那些女子不愿意,毕竟入了军营就等于毁了名节。”
“将军不去试试如何知道她们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