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将军就是那个独臂的人,今日下午贤弟与将军交过手之后,将军就一直念念不忘。”那人笑着解释。
今日这些兄弟出兵回来,就看到将军一个人站在那门前发呆。
一问才知道,竟然有这一茬,出手阔绰,武功了得,这样的绝对是个人才。
对于常年驻守在北边的将士们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所以将军认为这是朝廷派下来的援军。
毕竟狄戎这些年来,年年侵犯这大晋边境的子民。
让他们很头疼,打又打不过如同老鼠一般,时不时的上来咬一口。
将士们提议,招招募一些士兵,狠狠地打他一顿,却无兵招,无人可用。
所以看见沈婉仪这么一个人,自然不想放过。
“你们是驻守北边的将士?”沈婉仪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些人。
除了刚才说话那人,其他的都不是完整的,都是缺胳膊少腿。
“正是”那人自报家门“我们都是的,驻守的将士,我姓赵,名维祥,是这一小队的卫队长。”
“我们将军姓傅名景平,是驻守时间最长的一位将士。”赵维祥看着沈婉仪的样子,觉得这事儿能成。
果不其然,沈婉仪收起了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赵队长,前面带路吧。”
无论何时,沈婉怡对于这些守护百姓安宁的将士,都有着十分的亲切感。
“将军”赵维祥在老远的地方就开始吼“人带来了。”
“又见面了,小气鬼。”沈婉仪一见傅景平就开始怼他起来。
傅景平笑了笑“我如何小气了,兔子还不是被你拿去了。”
傅景平知道,眼前这人没有恶意,只是开个玩笑。
“不知傅将军半夜请我来是何目的?”沈婉仪不喜欢玩那些弯弯绕绕。
“我看贤弟不是这兰海县的人吧?”傅景平倒了杯酒递给沈婉仪。
沈婉仪并没有喝,桌子上摆的饭菜也没有动。
傅景平对于沈婉仪的动作,显得无所谓,自顾自的吃着菜,喝着酒。
“我确实不是这兰海县之人。”
“不知贤弟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傅景平是个将士,说话自然也直白。
“我若说游山玩水,傅将军信吗?”沈婉仪一个反问,让傅景平哈哈大笑。
“这兰海县有什么山可游,有什么水可玩?咱是个粗人,喜欢听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沈婉仪知道,就算自己不说,这傅景平也知道自己来目的。
“哈哈!贤弟竟然还这样防着我,你是来游山玩水为何会同赵维祥一起前来。”
“你这些兄弟们去找我算账,我能不来吗?那么多人。”沈婉仪有几分吐槽的意思在里面。
“嗨!”傅景平不在意的笑了笑“以贤弟的身手,这些缺胳膊少腿的人怎么能让你如何?”
“言归正传,不知傅将军请我来是何意?”沈婉仪在一次问傅景平。
“我请贤弟来的意思,想必你也猜出一二了,边疆大乱,我希望多一些爱国人士加入我们。”
傅景平很认真的看着沈婉仪“这些年,咱们做将士的都很憋屈,朝廷不派兵,咱们只能忍气吞生的看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来侵略我大晋。”
“为何会出现这兵荒的现像?像你们这些受伤了的将士,为何还依旧坚守在岗位。”
“还不是那些吸血鬼克扣了响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