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礼王殿下府里要好的多,可无论是谁登上主位对于其他手足,都是容不下的。
小姐的脸十有八九是毁了,就算不毁离开晋都的日子,严亲王会不会另寻新欢?
银心还记得那个沈落兰对于严亲王可是情有独钟的,不知道严亲王能不能抵制住诱惑。
小姐如此多灾多难,估计情感也不会太顺利吧。
一直处于分神的银心,突然撞上了一堵肉墙。
“想什么呢?叫你许多声都没有听见。”阿金将银心从自己怀里扶起来。
“到了?”银心有些尴尬。
“嗯。”
银心抬头看,果然很偏僻,落魄的院子,挂着一块随风飘摇的木牌,简单的一个医字。
这大夫不是很吃香的吗?怎么会如此落魄?
“走吧,很多年没有人让老夫出诊了。”胡子花白的大夫背着个药箱,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不是银心怀疑,这大夫都已年过花甲,路都走不稳了还如何出诊?
“大夫,您没有药童吗?”银心把那药箱接了过来,却被阿金给拿了过去。
“哎!这晋平县如此落魄,谁也不愿意学,老夫这点医术,那是后继无人咯。”
为了能快些回去,阿金叫了辆马车,很快就回到了沈婉仪住院子里。
老大夫给沈婉仪把了脉,在查看脸上的伤,惋惜的摇了摇头。
“此人伤的脸太重了,就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五脏俱毁,能活着就是个奇迹了。”
“这脸若要复原,恐怕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能去翻晋都皇宫内,用上些上好的药,这疤还有可能淡些。”
老大夫说完,自己都摇了摇头“晋都离这里又一个月的路程能否活着到达都不知道。”
老大夫留下一方子和药材就走了,这里没有药材店,只能自己进山去挖。
送走了老大夫,银心关上门,趴在沈婉仪的身上痛哭了起来。
“小姐,你为何非要来这里?”银心不知道沈婉仪为什么要来这里。
若没有来此,也就不会受伤了。
“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如何同王爷交代呢?”银心为什么这样说呢?
就沈孝廉那样,他巴不得自家小姐死在外面,作为沈婉仪的奴婢,银心真的不明白老爷为何如此不喜自家小姐。
“王爷?”阿金听着着哭声,难道沈义是个王爷的女儿?
不可能啊,这大晋好像没有沈姓王爷吧。
若不是王爷的女儿,那就是女人了。
阿金瞬间明白过来,这沈义肯定是她口中那个人的女人,这是闹别扭了?
银心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将沈婉仪的身份暴露了。
原来是亲王妃,可她好像还没有及笄吧?这是逃婚来的?
阿金想着想着,自己就咧着嘴笑了,传言战无不胜的鬼王秦子越也会有这么一天。
自己的小王妃居然逃婚了,回忆一下那个冷冰块的脸,应该变成绿色了吧。
不得不佩服阿金的脑洞,一句话就理了这么躲弯弯出来。
“笑什么呢?”蓝若风下职回来就看到阿金站在沈义门口傻笑。
“头儿”阿金赶紧走过来“这沈义是他的王妃,逃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