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时,发现这女人的手真软,左手腕上俩道深深的割痕,这是为情割腕自杀?
右手有一团红色的印记,看不出是什么。
青木三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不在说话,将阿金抱了出去。
“头儿,这金头没什么大碍,只是晕了过去,身体有些於血,养几日就没什么大碍。”
医官的话,只得到了蓝若风一个“嗯”字,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晋平山经过这一战,越发的严密起来,那些还未好全的人,已经开始训练了。
阿金果真养了几日,就可以下床了,他抽空来到蓝若风可屋子,发现自己的头儿竟然坐在地上喝酒。
他床上依旧躺着那个白衣少年,胸口和衣服上的血渍都已经变成了黑色。
“头儿”阿金慢慢的走了进去,屋子一股浓烈的酒味,阿金敏碎的发现,自己头儿身上那股恶臭之味没有了。
“头儿,人死不能复生,这就是他的命,这么多日了,虽然天寒,可不去掩埋,这尸身还是会腐烂的。”
阿金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还不能称为男人的人,他脸上稚气未脱,甚至有几分女人相。
也非常不明白自己的头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么一个人。
阿金伸手准备去将人抱起时,突然吓了一跳。
蓝若风看着如同见了鬼一样的阿金,醉熏熏的斥责了一句“吼什么吼,人都被你杀了,你还想怎么样?”
“头儿,不是,他……他”阿金恐惧的指着躺在床上的人。
阿金那如同被狼撵一样的声音,将其余的几人吸引了进来。
“阿金,怎么了?”青木平日里与阿金在一起的时间最多,从未见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阿金有过如此恐惧的表情。
“木头,他,他”阿金结结巴巴的声音让青木越发的奇怪。
“想不到堂堂晋平山的头领居然如此恐惧一具尸体。”青木以为阿金是被躺床上的人给吓到了。
“不是,我阿金何时害怕死人过,只是他身体是烫的,让人无法接触。”
阿金被赤火一调笑,也稳定了心神,将自己恐惧的来源说了出来。
“不可能吧,”青木几人当时是亲耳听医官说此人已死的,怎么可能还有温度。
青木不相信的上前走了几步,触摸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
“我去!”原本有些文雅的青木,也爆了粗口“这样诡异?”
蓝若风终于被这几人的谈话给弄清醒了,上前去探了谈沈婉仪的鼻息,这没有呼吸啊。
又探了探她的脉搏,虽然肌肤很烫,可依旧感觉不到脉动,真是怪哉。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阿金又碰了碰沈婉仪的手,依旧烫的让人不敢触碰。
“你说,会不会热到一定程度会炸开来?”阿金脑洞大开的问着一句让人恶心的话。
人炸开了,那……青木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额,不可描述。
“别胡说,也许这公子是个奇人呢。”冰水拍了拍阿金的头。
蓝若风和金木水火四个人直勾勾的盯着躺床上的沈婉仪,还真发现了诡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