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姑娘不介意就行了,凤倾阑的心情可以直接忽略,毕竟这厮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把他八光了丢在这儿他也不会动一下眉头。
老伯一打工的本就没什么形象,更不会在意了。
路上各色的情景终于将云楚从震撼中拉了出来,她直起身子,睁大眼睛看着四周,颇有几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味道。
“师父,你看,是解语楼,那边那边,菁茗楼!”小姑娘两眼放光,活像只女**,她转头看向自家师父,乐颠颠地说:“师父,我们去**美女吧,哎呦,痛。”连续吃了两个糖炒爆栗后,云楚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抱着头嘟着嘴坐在木车上独自郁闷,暂时放下了逛**玩姑娘的想法。
凤倾阑的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扣着木箱的表面,眼中带了一丝的笑意,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惜这两个月的礼教算是白教了。
前面的老伯挠头骚耳,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夫妻吗?怎么变师徒了?什么关系啊!
马车的速度渐渐加快,经过了菁茗楼。此时,迎面两个青衣人骑两批黑马急速而来,与凤倾阑和云楚,擦身而过。
带出的风将黑纱微微一卷,露出了那张略带弧度的唇。
“师父,怎么了?”云楚一刹那感觉到了凤倾阑的异样,抛弃了委屈,关心的问道。
素手扬起,撩着自家徒儿的发丝,淡淡一笑,“无事。”只是知道了一件有趣的事。
远去的两个青衣人中的一人只感觉浑身一股莫名的冷意袭来,不由自主地停下马往回看去,另一个青衣女子不得不停下来,没好气地朝着青衣男子吼道:“秦焰,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秦焰只看到人群如海,波涛如常,便放心地回过头去,大大咧咧地反驳道:“什么叫‘又耍花招’,严霜,如果你再长漂亮一点,爷肯定心甘情愿回去。“换句话说就是姑娘你太丑了,跟你走一路实在丢人。
严霜姑娘乃严自桦嫡女,从小被捧在手心,连无双公子也对她客气有加,却每每在秦焰这只色胚面前丢人,自然心中愤恨,立刻亮出剑霸气地指着秦焰,趾高气扬的说道:“要不是你冒充傅师兄去见什么玉兰姑娘,你以为我想看到你!秦焰我告诉你,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别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坏傅师兄的名声,下回再让我逮到,我一定yan了你。”
“咳咳。”秦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我说小丫头,你才不要脸,哪有女子会把这种话挂在嘴上的。”
“哼。”严霜傲气地收回剑,说了一句让对方差点吐血的话:“非常之时,当便宜行事。”
然后帅气地甩了马鞭走人。
留下秦焰一人捶足顿胸,啊啊啊,一定是和傅雪琛那厮走得太近了,把自家纯洁的小师妹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