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那师父杀鸡儆猴地打残了我这么多手下,她们能不怕你么!”
琢磨了大半天的医书古籍,依旧敲不定要做什么,小姑娘有点苦恼,连吃饭的时候都提不起精神。
这大约是类似小孩子想在大人面前好好表现求奖励的想法在作祟吧。
越是在意,反倒越想不出个所以然。
花千错瞅瞅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这对师徒有些不对劲。
“小凤仙,你筷子拿反了。”
“啊?哪边是正的?”
“……”
“扬州的藏书阁中有很多珍贵的医书。”正致力于吃饭的凤倾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云楚眼睛唰地一亮,“那徒儿去借几本来。”
然后一阵风似的窜了出去。
“凤爷,要是我记得没错,藏书阁实在扬州知府的府邸中吧。”
“嗯。”筷子一顿,凤倾阑像是刚想起什么,“让流萤跟着她。”
“是。”花千错想说什么,但未出口又咽了下去,踌躇再三,还是说道:“现在让她上街好吗?不过八月初,云昭可还光明正大地住在扬州呢,且有消息传来这位世子对你家徒儿很感兴趣,到处派人寻找着。”明明再躲些时日就好,八月初八前云昭一定会离开扬州,何必这么早暴露呢?
“是么。”凤倾阑放下碗筷,单手托腮,喃喃道:“如此,也该见上一面了。”有些戏,一个人唱可不好玩。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凤妍曾经抓住过云楚吧,为何那时不直接把她杀了?”
“……”
“凤爷,你可别告诉我她怕遭天谴。巫女测命,但不能改命,否则定然不得好死。但你我都知道,凤妍为了容浅,为了晋华,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么,你觉得在她心里是晋华重要还是容浅重要?”
“大约还是……晋华比较重要吧。”否则,身为容浅和她孩子的您,又何必到如此地步,成为她保护晋华的祭品。这些话,花千错不敢说出来,但彼此都懂。
凤倾阑眼眸中的深意此时无人可解,只是嘴角噙着的笑意显得如此温柔。
“既是如此,你该问问苏锦年,他才是离凤妍最近的人。”
“……”苏锦年?那个比闷葫芦还闷葫芦的老头,能撬得开他的嘴么?
八月了,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凤倾阑垂眼,阴影下的脸,美得不可思议。
也该回去了,有些人,不该活得太久。
有些羁绊,也要早点斩断。
他还是他,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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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我在哭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