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生活在基地，一直带着面具，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泄露他的真实身份。

“你是‘幽灵’吗？”莫无言最终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他不保证龙镇楠的其他身份，但这件事他想要当面询问。

“不是。”龙镇楠回答的不急不缓，但是掷地有声。

莫无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当然他也相信龙镇楠说的是真话，因为没必要骗自己。

一个早就在为自己安排‘死’的人没必要也不需要谎言，更不屑用其他身份去隐藏，那么唯一可能......

“走了。”莫无言毫不留恋的离开，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那个人或许能给他答案。

看着莫无言毫无怀疑的离开，龙镇楠眼神忧郁而深沉，他们又了解他多少？

“对不起。”这三个字至于龙镇楠就是最好的解释，这是他听过最多的三个字，是束缚也是魔咒。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恰恰是这三个字让他明白什么是空乏和自私、欺骗、心安理得。

“放了清染，这是我为威尔家做的最后一件事。”龙镇楠毫不犹豫的拨出去一个电话，至于对方是谁一点儿也不重要，对方回不回答更不重要。

他只需要告知对方已经完成他们之间最后一笔交易，只要确认龙清染安全后他才会把消息传给对方，否则一切都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