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星嘴角微微一抽,图谋不轨?到底是谁图谋不轨啊?
君白有种想揍人的冲动,这个君鹤,这种时候怎么能挑刺,冒似不是人家姑娘对君上图谋不轨吧,到是君上对人家姑娘图谋不轨,君鹤啊,你要是在多说一句,害的以后君上和凤姑娘的感情更艰难了。
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君鹤就是特意捣乱的是不是?!
“君鹤,你给我闭嘴。”转身警告了一句,君白才歉意的向凤星笑道:“凤姑娘,很抱歉,我向君鹤给你赔不是,他这个人嘴巴臭,说不出一句好话,你就当猴子乱窜就可以了。”
“君白你……”君鹤脸色铁青,怒意盎然,君白却直接推他到一边去,没当他一回事。
凤星不以为然的点头,话里带着歧义:“没事,是猴子还好一点,还好不是疯狗。毕竟,这狗咬人是件非常可怕的事。”
“……”君白脸色僵了僵,这凤姑娘连一点口头上的都不放过,果然是够毒的。
凉薄的瞥了眼对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抽她的君鹤,唇角弯了弯,才继续问客栈发生的事:“你家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这四周都是人,不怕引来什么麻烦人物?”
略有相似的气息隐隐向外而来,初见君译邪时就觉得他这人怪,若没有猜错,当日和他对决的那个人应该是圣灵教的吧。
在十八重天之时,她曾听说过一个教派,位于十八重天之上的二十重天。圣灵教光是听名字就觉得神圣令人向往的,但若是知道圣灵教真正存在的意义,便不会有人觉得圣灵教是多么光荣的事了。
圣灵教原本是在十重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突然的某一天,全部升到了二十重天,这件事令人匪夷所思,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更没有一点信息透露出来。
圣灵教的人对上君译邪,这两者一看就觉得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若是知道君译邪在此处,他们恐怕还会乘虚而入,伤人灭口。
不过……君译邪这样的人,好像没有那么容易被动豪吧。
此刻想想,现在终于明白他那句所谓的没事是什么意思了。
别人近不得他身,若是靠近了,情况就和现在的差不多,为什么她觉得和亡灵之煞好相似,亡灵之煞只是让四周的活物枯萎,若她想,人似乎也不能安然无恙。
这么一想,还真觉得挺像的。
君白脸色沉重:“君上此时身体是最虚弱的时刻,修为又被压制住一半,若哪些人真的被引来,恐怕也是件棘手的麻烦事。”
在云际之天还好,每当君上体内的邪毒以诡异速度散延,都不会有人知道,哪些人也不会敢来冒犯。
可是现在不一样,这是在樊容大陆的一重天,危险是未知数,哪些人随时都有可能偷袭。
凤星目光凝神的看向四周,见越多的人了,开口道:“夜晚不该有这么多人,可是因为这件事引来许多不怕死好奇之人。眼下还是快点让你家君上离开,不能多留。”
多待一分,未知的威胁就会多。
君白摇头,有些沮丧:“若能离开早就离开了。”若不是君上为了凤姑娘你,恐怕也不会待在此处。
后面一句话君白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到口中,改了句:“我和君鹤都近不了君上的身,三尺内都不可以,否则下场亦和哪些人如此吧。”
就因为这件事,让他和君鹤头疼不已,如果能接近君上,不管君上同不同意,他们冒死也会执意将君上带回云际之天的,可偏偏就是不能近一点点,这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瞎等待着。
这等待中无疑是焦虑不安的,除了焦虑,多余的便是祈祷君上快些能将邪毒压制住。
凤星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日君译邪对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竟然没事?
似想到什么,又有些不确定:“你等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如果没事,应该就可以,体质经过亡灵之煞洗髓后已经完全变了,她根本不怕任何的剧毒,若说有克星,那么她怕的就是充满无穷无尽的生气吧。
毕竟克制死亡之气的就是世间万物的生灵之气。
“凤姑娘……”君白看到凤星的动作后,急忙想阻止,可还没等他一动,凤星就已经踏入了客栈里边。
一边的君鹤看到情况,眼神有些复杂:“她为什么要进去,送死吗?她不知道她对君上的重要性,她要做什么,是不是疯了?”
君白也想知道,凤星究竟是不是疯了,冲动什么,二话不说就冲进去,你真以为自己是无所畏惧的吗?
别说你,除君上出生后,尊主都没有抱过他,更是近不得一分,凤姑娘,为何现在的你如此冲动?
你要是真的出了事,我们该如何像君上交代?
显然,这两人担心是多余的,凤星进了客栈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往气息最严重的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