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恶劣的说道，发现那伪装的面具突然寸寸龟裂，原本淡然的程锦月猩红着一双眼睛看向她，像是发怒的野兽。

“你......你说什么？！”

程锦月的脸上都是不敢置信，她把所有的心事都写在了笔记本上，这个人说她看过，那她知不知道自己......

程瑶弯弯嘴角，享受这种猫逗弄老鼠的快感。

“我说我看过你的日记，全都看完了。”

“程瑶！你个贱人！！”

程锦月觉得羞耻，难堪，那些秘密都是见不得光的，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然而这个人却一脸轻松的告诉她。

她看过......

既然看了那些日记，她又是怎么粉饰太平，继续扮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的呢。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觉得这个人真的恐怖，深不可测的恐怖。

“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她怒吼道，胸腔剧烈起伏。

程瑶看着她这副绝望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姐姐的秘密啊，你对穆夜白的爱，对我的恨，对程家的渴望，里面写的明明白白。”

程锦月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剧烈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拉锯，她的世界瞬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幻影。

“姐，你想回到程家，可是我不允许哦，你的努力在我的眼里，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可笑，你越是想要把自己伪装的完美，我就越是想要扯下你这张虚伪的面具，如果帝都大学的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会不会还像现在一样捧着你呢？”

程瑶的眼里都是无辜，说出的话却穿肠刺骨，冷的程锦月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