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但也足够静谧!不必再麻烦了!如此甚好…”隋文帝望见已经逐渐冒出墙外的一片绿荫竹林,顿时只觉心悦神怡。挥袖摆手,率先走进去。
暗中保护隋文帝的密卫立刻紧随其后,片刻不敢分神。
赵予鹤一行人则是随时侍奉在侧,为隋文帝介绍其中院中的大致景点特色。
识眼色的两名车夫忙活着去投喂劳顿一路的马匹,其余的小僧、兵将也纷纷陆续进入宅院,安顿行囊,落脚小憩。
此时此刻,宅院的门前便只剩下鱼具泪和陌满奇。两人挺着腰板站在原地,彼此以眼神互相试探,却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已经将马尽然喂饱的两名车夫双双返回。一人啃着一根还是从鸳鸯渡街市里买来饱腹的玉米。味道犹在,甚是满足。
其中一名年轻车夫见状,便要出声询问:“诶…您两”
另一名年龄稍大些的车夫大叔,瞬间只觉得氛围有些不对劲,及时伸手拉住莽撞的小伙:“咳!快!走啊!”
“去哪儿?”
“去喂马!”
年轻车夫一脸纳闷:“诶?不是刚喂过吗!您要撑死…”
青年大叔当即一记猛踹:“我说去喂!你还敢不喂?!”
“哦…噢!喂喂喂…”年轻小伙嘴里咬着还未啃完的玉米,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溜撒腿小跑。
闲杂人等再次退场,空荡荡的大门口跟前又只剩下这两个人。
说来无形斗争,当真最为致命。
而半刻钟不到,率先活动身子的人,便是肚子开始‘咕咕’直叫的鱼具泪。
“等一下!”略含得意的一声在鱼具泪身后响起,脚步停顿一秒,随即回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