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的路延望着空荡的右手边,只好认栽:
“师父…要不我给它做做人工呼吸?兴许可以回光返照呢!”
“呜呜呜…你来!”蒲信闻言立即停止呜咽抽泣,瞬间让位。
憋屈的路延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言以对:“我…”
高葵不由自主地笑出声:“咳咳…”
旁边的蒲鸣欢却瞬间炸毛,拔尖大喊:“不行!你怎么可以亲一只鸡!?你都还没…”满脸的不情不愿。
距离最近的高葵和路延,纷纷被蒲鸣欢的叫声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路延侧眸看向急得直咬袖子的蒲鸣欢,反手揉着后脖颈,未免有些纳闷:“唉…又不是叫你亲喽?!”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的蒲鸣欢就是一股脑的倔强:“反正就不!”
只在乎宝贝大花的蒲信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抱起来就塞到路延的怀里,任性发话:“吸!”
蒲鸣欢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
蒲信拽住路延的胳膊,命令:“吸!”
蒲鸣欢扯回来:“不!”
蒲信再拽过去“吸!!”
蒲鸣欢再扯回来:“不!!”
路延感觉身体快要被撕碎,欲哭无泪:“都别冲动!别冲动…”
“吸…”
“不…”
“叔父!鸣欢!别争了…哎哟!”在一旁努力拉架的高葵,不知被谁轻微撞了一下,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可这对脾气强势顽固的父女俩人谁也不肯让谁,夹在中间十分为难的路延相当是束手无策,仍旧被不停地左右推搡来回扯拉。
有那么过一瞬间,他把自己砍成两半的打算都出现了……
忽然就在两人依然在争执的过程中,路延晃悠得头昏眼晕很想吐。一个没注意,失手把怀里的大花摔到了地上…
接着又只听‘哗啦’一声!
不知何时到来的魏禾,将半木桶水全部倒在了高翘着两条鸡腿似死非死的大花身上。
‘咚!’
魏禾目不转睛,直挺着身子,将手中的木桶丢在脚边。
还在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的蒲信和蒲鸣欢,同时住手:“!!!”
大约过了有五秒钟,只见昏厥过去的大花突然抖擞了一下爪子。不久便可以慢慢睁开眼睛、自己爬起来站稳、抬起爪子挠顺了几下身上湿漉漉的毛发。
顺便像看几个‘神经病’一般的目光瞧了一眼,最后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头也不回地雄赳赳神气离开。
众人:“……”
气氛霎时变得有些迷之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