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能懂吗？

他一点也不懂。呵，她的心意，他怎么会想去懂呢？！

察觉到顾暖嫣的异样，以为自己说错话了，顾雅馨连忙补充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可能读不出你那种感谢的心意，额不，应该是说他会从你信中除了读出感谢以外还会读出些其他东西来……”

解释以后也没见顾暖嫣神色变好，难道还是没解释好？

顾雅馨又准备突出一点儿解释的时候，顾暖嫣说话了。

“姐，我今儿遇见他，把衣服还给他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不妥的。

“哟，终于出手了？！可喜可贺啊！”顾雅馨眼珠儿一转，脸上带着几分困惑，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怎么没见她小妹有相应喜悦的表情呢？还有那信……

“额？不对啊，那你为何不把这封情……感谢信顺便给他呢？”

顾暖嫣没有回答，仅是继续叙述着，似乎在说着个故事，还是个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故事，听不出丝毫感情。

“然而他直接就把那衣服丢掉了，他说不要了，以后也不会在我面前出现，因为他说……他讨厌遇见讨厌的人。”

闻言，顾雅馨陷入了沉思。

她小妹竟然从嘴中如此平淡地说出这么一件让她难受的事情，她定是……在这件事上，开始学着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了吧。

她这样，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