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光殿的偏室里,南宫萧然仔细地擦拭着一支海棠发簪,“呵,小丫头居然敢忘了我…”
“殿下,太子来了。”
“哦?”南宫萧然将簪子收进一个精致的白玉匣子,如此珍贵的白玉被当做容器,可见那只簪子对于南宫萧然的意义,“太子比我想象的来的要晚啊。”
和光殿正殿,南宫箫煦坐等着南宫萧然出现,
“太子今天怎么有雅兴到临和光殿,”南宫箫然坐在太子对面,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位太子,嘴角的笑里有一丝挑衅,两人一见面便是剑拔弩张,“若是没事,那就不留殿下了。”
南宫萧然起身便要走,太子冷冷地甩下一句,“我来还人情。”蓦然回身,脸上依旧似笑非笑,“人情?那小丫头早就亲自还给我了。”
“晋王莫不是在说笑,清儿昨日同我说你在碧漪亭替她解围,这才让我来还你个人情。”
“她欠我的何止这次?她落水失忆,莫非太子殿下也邪了门掉进池塘了?这些情,我要她欠我一辈子。”一字一句,不容置喙,“我要她知道,知道这么多年终究是记错了人。”南宫萧然越说越激动,拳头咯吱作响。
“你休想,她永远不会属于你,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南宫箫煦感受到了威胁,胸口剧烈的起伏,习惯了温润如玉、和煦阳光的脸庞如今狰狞的吓人。
“太子殿下,您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南宫箫然步步逼近,
“没有?那丫头十三岁那年为何落水?”
“那是意外。”
“意外?廖婉柔为何在丫头落水那日突然失踪?”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母妃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