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将所有的战斗力全部投入在了脚下这头鳄鱼身上,她深知以自己仅剩的体力支撑不了多久了,只有杀了其中一条,它们组合而成的防御便能破除,到时候便任由她宰割了。
只是,这种法子太过凶险,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紧箍着那条鳄鱼的喉咙,其余三条发了疯似的朝她扑来,她虽然身形矫健,但,心力不足,即使每一次都堪堪避过了它们的攻击,身体各处依旧受了不少伤。
高台上,烈倏地收回了视线,稳了稳心中翻滚的气息后,朝分部堂主冷声命令:“将她捞上来。”
“是!”
不一会儿,时浅被两个保镖架着拖上了高台,当两人撒手时,她双腿的伤口处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迫使着双膝跪在了地上。
烈的双眸微缩,身侧的手掌动了动,可,胳膊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全部都退下!”
一众侍者听罢,纷纷跃下了高台。
烈大步上前,弯身挑落了她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