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这么做可不好,你平常经常做这种坏事吗?”伊芙琳看着候普用一根铁丝捅开码头的铁索。
“比这个坏多了,自从当上教官以来,你知不知道我有一半是在禁闭室度过的。”候普将锁反挂回来“况且我们是军官,我们可以征用这些船。”
伊芙琳想起雷夫他们几个看着这个背影停了下来,候普做的基本都是带头慰藉的事,在演习中为了躲避追击自己的子弹,向上做特技翻滚,之后拉挺引擎垂直向地面下降,在两架飞机从头上飞过去才重新启动引擎,这种危险的做不被关禁闭,就有鬼了,这么停机很容易造成引擎故障无法再次发动。
“你以后不要那么做了好吗?”伊芙琳又想起了在多佛的经历语气中多了一些担心,她见到了记者手中的那些照片她当然认出来那是候普飞机。
在那一刻她再也不觉得一架飞机在群机来回穿梭,翻滚,一夫当关的勇士是英雄,她只为候普担心,因为那是随时会丢掉性命的,她每天都在等着候普的归队之后给自己打的电话。
“什么?”候普撬着一艘汽艇上锁把它从船坞上放开。
“战争啊,你再也不会参与战争了对吗?你现在在夏威夷远离战争,这不就说你再也不会参与战争了。”伊芙琳走到候普身后,用颤抖的手扶着他的肩膀。
“我们今天不谈这好吗?去他的战争,去他的一切,我们谈风月好吗?”候普站起身抱住伊芙琳,右脚一扫就把她扫到,一手挽住腰肢一手环住后背,顺势身子一歪摔汽艇里面。
候普何尝不想找一个地方就像是一个huā huā gong zi一样活到生命的尽头,只是他的使命就是守护一方平安,这一方不再是一城一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可是整个文明,如果这个世界的剧情推演下去,那可是半个宇宙的生命,越是往深了想越是自认责任重大。
“候普你不会这次又想在这里。”伊芙琳感受到候普那不老实的手。
“你不会还记得再伦敦的事情吧。”候普拉住要起身的伊芙琳。
“讨厌,你还有脸提,那次真是难堪死了,还让约翰牛的首相过来接我们,我都不知道你当时怎么好意思开口的。”伊芙琳满脸羞红,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候普抱起伊芙琳“走,我们去看看玛丽皇后号的鸡尾酒为什么被称为明珠。”
第二天伊芙琳捂着自己昨天喝的酩酊大醉的脑袋。升起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摸着身上完好的衣服,手臂放到额头上“他昨天又是把我送回来之后走了吗?这个家伙难道非要让女孩主动才行吗?一点都不绅士。”
另一边的候普正拿着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签订好的文件走出大楼“我爱死这幻术了,为什么月读神术排行第一,不是没有道理的。”
时光机在一旁点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终于将法术用在正确的地方一次,我心甚慰啊。”
顺着没有关严的大门还能看见一群在里面傻乐的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人员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