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满足地喝下最后一口汤,头脑还微微有些懵怔,不过还是没有忽略掉刚才段瑾寒随口提起的话。
段瑾寒淡淡地弯了下嘴角,深邃的眼底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条件嘛……很简单。”
他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声音,可正是因为这样,傅年年才越发清醒过来,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为什么她有些不太相信段瑾寒现在所说的话呢?怎么看都觉得透露出一丝阴谋的味道。
段瑾寒见她警惕地犹如小兔子似的模样,眼中带着好笑,忽然凑近到她耳边低声地说道,“只需要你再给我生几个孩子就够了,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十分简单?”
傅年年的脸顿时红透了天,有些嗔怪地睨了他一眼,随即戒备地拉高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不要乱来啊,我现在还腰酸背痛着呢,再折腾我,我明天就不用下床了。”傅年年无语地翻了个淡淡的白眼。
可她的话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段瑾寒早已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她翻身压在了身子底下,笑得邪魅又深情,“你的事不是已经做好了吗?多在床上休息几天又如何?”
“可我答应了天天要带他去海洋乐园的!”傅年年双手环抱在胸,满脸着急地抗议道。
段瑾寒细长的手指上下翻飞,将她身上的真丝吊带睡裙轻而易举地就剥了个干干净净。
傅年年身上顿时感到一阵凉意,还没抗议完毕,就听段瑾寒低沉磁性的声音就悉数喷洒在了耳边,带着丝丝蛊惑的笑意,“我会让段飞瑜带他去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给我多生几个孩子吧。”
“你!”傅年年不满的抗议声还没说出口,就被段瑾寒全部堵住了,只剩下无边像猫抓似的呜咽声。
房间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一室温暖的春意漫无边际,让人无限遐想。
……
傅年年在家果然“老老实实”地休息了几日,在外看来是真的被累坏了,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完全就是被段瑾寒那个禽兽男人给折腾地下不了床。
她每次揉着腰出现在餐桌上时,总能受到美景和白雪揶揄带笑的目光,一开始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久而久之,傅年年觉得段瑾寒都能视若无睹,她又何必再扭扭捏捏的,近而也就平静地该干嘛干嘛了。
不过这种平静还是在某个阳光的午后被打破了。
因为她无意中从林伯说漏的话中得知一件关于段瑾寒的事情。
“臭小子那天从我这里死皮赖脸地拿了几幅备孕的药膳走了,小姑娘,他是不是都对你用上了?”林伯也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这茬事,在忙里偷闲地时候顺嘴对傅年年提了一句。
在帮忙的傅年年当场就愣住了,过了半晌才从嗓子里找到自己的声音,“林伯,你说什么备孕药?”
林伯不解地看向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