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回到捭阖峰，秋风萧瑟。

物是人非也不过如此，齐绝坐在轮椅上，乔零则是在后面推着轮椅。

两人的面容都异常疲惫，发现方山出现变故，那独特的捭阖峰气息使得他们可以感受到捭阖峰上发生的许多事。所以他们飞奔而回，跋山涉水快到了极点。

但终究还是错过了，到贺州的时候，掌教真人已然以身试法。

......

看着前方的人影有些木讷，栾川抬手轻轻推了下。

被推了下的申井冰回过神来，嘴角的苦涩微微收敛。像是壮着胆子般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丑陋笑容，缓缓的走上前去，轻声道。

“你们回来了？”

向来温和的齐绝点了点头，脸色却没有多么好。而乔零则是从头到尾的一张苦瓜脸，尤其是看向申井冰的时候，简直恨不得吃了他一样。对此，申井冰也只是苦笑了几分，并未再继续说话。

掌教真人才去，此时他们心情都不好也属正常。

后面迟迟未动的栾川瞧着场间略显尴尬的气氛，不由的装出笑走上前去，“两位师兄想必辛苦了，方山的事情大概都完成的差不多。掌教师尊去了也就去了，我们也无法阻止，还是不要过分伤心，眼下的方山还需要两位的打理。”

听到这话，齐绝点了点头，略微恢复了些温和：“说的也是，不知道掌教去的时候，是否留下了些话？”

“并没有！”栾川摇了摇头。

对于这句话，此时问起来实在是有些诛心。申井冰则是小心的牵了牵栾川的衣袖，眼神示意他不要多想。

栾川脑袋很不明显的晃了晃，眼睛里闪过不在乎的眼神。要说谁最了解齐绝，申井冰师兄绝对要比自己清楚的多。刚才的动作无非就是告诉自己齐绝不过着急的说而已，并无其他的想法。

这点，栾川其实心里倒是没多么在乎，要是齐绝真有想法的话，那也未必不可以......

当初在天劫庙的时候，他可是见过这位师兄的手段。或许不足以媲美掌教师尊，却也是少数的强者，即便是魔傀宗羽殿殿主孔昭在其手下都需要逃窜。

而此时的方山有需要有实力强横者坐镇，细细思考下来，无疑齐绝是最合适的人选。

至于所谓的掌教之位，都是捭阖峰捭阖峰掌教一脉的人，不管是谁继承那个位置，反正捭阖峰没失去。这样说来，也不算是违背了掌教师尊的意愿！

那怕是细微的动作也落入了齐绝的眼中，扫过一眼，没有解释的想法。反而静静的观察着栾川的脸色，想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朝还一朝天子一朝臣，所谓的宗派中自然也不例外。

要是栾川真有不恰合的嫉妒之心，那恐怕也不适合做方山掌教。即便他齐绝冒着大不讳，也要将之强行拉下来才行，以免方山随着选位不当而断送千年基业。

......观察了半响，栾川倒是没流露出丝毫的不满，这倒是让齐绝欣赏。

方山派不仅需要一位足以震慑的掌教，还需要一位可以包容所有的真人。

“还是.......”栾川正打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