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二狗子脸上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处,他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抓着陈东的手随之减轻了力道,却仍没有放开他,
“放心,你爹的问题不是大问题,我疫病都能治,你爹的病是小问题。”
“爹···爹他会疼吗?”二狗子战战兢兢地问。
“不会,陈大夫可以暂时封闭他的痛感。”
安抚完二狗子,初墨走出茅草屋,视线落在杨次身上,问道,
“你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
一旁的唐令向杨次投去不解的目光。
“小的听不懂郡主的意思。”
“你!”
初墨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怒火都顶到了嗓子眼,就是发泄不出来!
云策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忽然一下就剑拔弩张了,忙出来打圆场,把话题给插开,“四妹妹,既然二狗子的爹无甚大碍,咱们就启程去下一处吧。”
“大哥,你跟我说说其它几位幸存者都是什么情况。”
“军中没有感染的只有三人,我、裴钰还有一位将士。
我是因为吃过你给我的药,裴钰是因为把自己保护得极好,至于那位将士,
可能是因为他从进济州城,就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一直在房中没有出过门,所以没有被感染。”
“那城中的百姓,除了二狗子一家,还有3人幸存,可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