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夫,本宫带你们来,就是来解决疑难杂症的,你这样的态度,未免也太过敷衍!”
初墨态度强硬,眼神也不太友好。
可杨次呢,只当自己啥也没听到,啥也没看到,梗着脖子不说话,不解释,也不辩解。
摆明不配合的态度让初墨气得牙痒,天亮那会儿这人不是还挺好说话的,这会儿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唐令从阴凉处走了出来,主动拱手上前,讨好地主动说出自己的结论,
“回禀郡主,小的认为二狗子的爹,得的是消渴与黄疸之症!”
又是糖尿病?他还比陈东多了一个,肝炎!
初墨神色缓和一些,
“说说吧,为什么是两种病症?”
唐令得意的扬了扬眉毛,眼尾扫过杨次,有种刻意表现的意味,长篇大论的说了诸多古法号脉的方法,全是之乎者也的文言文!
初墨是个从21世纪来的人,听了半天,不仅一个字也没懂,还听得她脑仁直抽抽。
“唐大夫,麻烦你说重点。”初墨忍不住怼了他一句。
唐令语气一滞,急忙收尾,
“呃···就是小的以上说的这些,才得出,二狗子的爹得的是消渴和黄疸之症!”
妈妈的,这人说话,说了跟没说,有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