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苦哈哈地就想起了半年前。
那是一次极普通的劫道,当时只有一辆马车,他在马车里发现了惊慌失措地初墨。
刀燃活了23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
她似是有很多面,一瞬美艳一瞬清纯,
顽皮与沉静并存,柔弱与刚烈相携。
只那一眼,刀燃便确定,这就是他一直寻找的女人。
她像仙女一样闯入他的世界,她惊恐慌乱的眼神,她咬唇抵死不从的热泪,嫩白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襟求他放过她。
在那一瞬间,刀燃膨胀了,他觉得这就是爱情。
他要是放了她,那他还是男人吗?
于是!
他将这个女人掳回山寨,也同时开启了他的作死之旅。
洞房花烛夜里,他如饿狼扑食一般,还没扑到床边,忽感胯下一凉,本能的低头摸了一把,有点热有点湿有点黏,对着红烛这么一看···
满手殷红···
一声鬼哭狼嚎之后,他生平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宣告流产!
刀燃这才如梦初醒,他掳回来的哪里是一只小白兔,根本是一只大灰狼,还是一只欲壑难填的大灰狼!
女人说并未伤及他的要害,只是流血流得夸张而已。
刀燃欲哭无泪,我信你个大头鬼,你个臭婆娘坏得很,他的宝贝都泡在血里了还未伤及要害?
女人又说,既然是她伤的,她就可以包治好,不过,这诊金嘛,嘿嘿
刀燃发誓,他这一辈子就栽过一回。
就是这回,连本带利连条裤衩都没给他留···
所以说,狠的最高境界从来都不是一刀捅死你,而是让你记得她带给你的伤,想一次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