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继续睡去。
我瞪眼,看着天花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半夜,他翻身过来,将我搂入怀抱,感受他胸膛的温暖,和他坚强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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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正在公司忙碌,接待预约的病人,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竟然是骆雨来的母亲。
“骆太太?”我抬眸,警惕:“我在上班,如果您是来吵架的……”
“我们谈谈。”她正色说,还是带着一贯的傲慢,可,语气却比从前柔和一点点。
“只能给您十分钟的时间。”
“你这一小时是多少钱?”
“呃,不是钱的问题。”我有些窘,有钱人的逻辑全部是钱。
她按着我的手:“一个小时。我是长辈,难道你希望我求你吗?”
我无奈,只能对那些病人们道歉,让她们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位病人,情况比较紧急。”我解释。
我带着骆太太来到了心理治疗室,今天博亦缘出任务,暂时没有回来。
我将房门关闭,说:“这里隔音效果很好,您如果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对我说,就尽快。”
我想,无非她是打算砸钱,让我离开她的宝贝儿子。
“爱丽丝,最近不太正常。”
我愣了:“您才发现她不正常吗?那也太后知后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