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冷千秋正单手撑着自己的头,侧着身子,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甘甜笑意,盯着楚阡陌看。
见楚阡陌悠悠转醒,他的手划过她的脸侧,整个人也往前探了探,吓得她立马怂成了一团。
“放心,夫君看在你身子单薄,又是初经人事的面子上,放过你了。”冷千秋的声音愉悦、暗哑,又特地压低了覆在楚阡陌的耳朵上去说,好听到极致,若不是心疼自己的女人居然昏死了过去,他真的很想吃饱。
这声音是足够魅惑人心,不过那话的内容,却让人咬牙切齿,这叫放过?冷千秋你不违心吗?楚阡陌动了动自己好似被坦克碾压过的身体,对上冷千秋弯弯的唇角,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禽兽。”
“非也。”冷千秋摇了摇头,将楚阡陌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守得娇妻如此,若是不尽为夫之道,那才是禽兽,禽兽不如。”
“那你以前,不进后院,是不是禽兽不如的行为?”楚阡陌自觉自己在身体力行这方面吃了亏,所以一定要在嘴上找回来才好。
“我还不是为了你守身如玉。”谁知道冷千秋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在楚阡陌的唇角沉沉落下一吻。
“少来,我不认识你之前,你也没进后院,你去了杏苑,但是也是什么都没做,你说你是不是不行。”楚阡陌从来都不相信祸从口出,因为人家什么都能驾驭啊。
但是今天她得相信了,因为那冷千秋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不怀好意的一笑,“我行不行,媳妇你还不知道吗?”说着,那大手已经抓了过来。
“因为我是大夫,我能治病……”楚阡陌眼中惊恐顿现,可嘴上却是惯性的不饶人。只不过,那个“病”字还没有发全音,嘴巴已经被一软柔软凉薄的唇瓣堵了个严严实实。
待一个时辰后,楚阡陌终于逃离魔爪,她发誓,自己再也不在榻上跟冷千秋打架了,因为怎么都是她遭罪。
“媳妇,你说我是行还是不行呢。”冷千秋伸出手去,点着裹着被子躲到墙角的楚阡陌的鼻尖,爱怜地问道。
这一回,他自己也不敢往前凑合了,他本是真的打算放自己的女人一马呢,可谁让她太可爱,让自己失了理智,现如今也知道心疼那初经人事的小女人,不过是逗格格一样逗逗她。
“禽兽!”楚阡陌浑身上下裹得只剩下嘴在外面。
“为夫说了,不恪守夫道,才是禽兽。”冷千秋也不恼,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楚阡陌的鼻尖,好脾气地解释。
楚阡陌突然就没了声音,因为她的大脑里突然在想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寒幻算不算禽兽?
想了半晌,她得出一个结论,这是冷千秋的狗屁理论。她哥,不但不是个禽兽,还是个堪称完美的好人,当然要除了长的太好看这一点之外。
“每年除夕过后,都会有五天休沐,我今儿可以陪你睡一整天。”冷千秋看着楚阡陌也真是累了,心疼地说道。
“不行,昨儿没跟千羽千帆包上饺子,也没给下人赏钱,这算哪门子事儿。”楚阡陌心说有你陪着睡,能睡安稳了才怪。而且自己宿在凌墨阁这事儿,承乾殿上下都知道,若是再补个一百天的觉,这不是凭白着告诉人家这一宿都发生了什么吗?
“无妨。”其实这些年,冷千秋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刚回承乾殿的时候,就已经吩咐甘奇把该打赏的钱打赏下去了。
不过既然楚阡陌作为承乾殿的女主子,有这份心,他自然是乐意的,也不说穿。只想让楚阡陌好好睡上一觉之后再说。
说着,冷千秋伸手又去够楚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