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尚馨儿再一次的拒绝自己，伯鸾鸢的眼神黯淡下来，倒也没再勉强，起身，裹好浴巾就准备往浴室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伯鸾鸢头也没回的给尚馨儿留下一句话：孟雅不在了。开门，出去。

五个简单的字，像一把重锤，将朦胧中的尚馨儿锤醒。

不在了？什么意思？开除了、离职了还是......不在了......

尚馨儿“蹭”的一下钻出浴缸，随便抓了件浴袍穿上就往外冲。

“你什么意思？”尚馨儿跟随着伯鸾鸢的脚步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伯鸾鸢的手腕。

睁大的双眼，里面满是惊慌、不解和一丝期望。

也许期望的只是孟雅不在单位了而已。

此时的伯鸾鸢，看上去那么冷酷，至于回答尚馨儿的问题也是毫无感情，没有一丝一毫地去顾及尚馨儿的心情。

“就是死了......”

死了？！

怎么可能，怎么会？什么原因？

尚馨儿的大脑一片空白，但眼泪却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

“怎么会突然就……就……就不在了呢？”尚馨儿刻意避免说“死”这个字，似乎孟雅的死就不存在一样。

柏鸾鸢看着一颗泪珠从尚馨儿明亮的眼睛里悄无声息地涌出来，滑过脸颊，滑过下巴，滴落在柏鸾鸢的手臂上。

那滴泪水，一下子柔软了柏鸾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