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世界那头,一定要好好地过下去,愿病痛已经消除……
——白沫沫。
知道南酌摇了摇白沫沫的身子,她才回过神来。
南酌早已没有之前的不开心,他现在很担心白沫沫,:“沫沫,怎么了?不要哭啊!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要不,你狠狠地打我一顿?”
“或是你让我饿一天?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真的急坏了南酌,之前的高冷,什么冷酷,在这时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白沫沫用手背擦了擦快要落下的泪珠,心情有些悲伤地对南酌说:“我没事,南酌,你不用担心,只是想到了一个故去的朋友。”
原本放在南酌手上的那双手已经悄悄地放下,只是洁白的手臂还有点抖动,说明着她的心情在不停地起伏着。
白沫沫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舒缓一下情绪,南酌也顺着坐下,还用右手贴心地擦了擦她还未干的泪水。
“别再伤心了,沫沫。”南酌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刚刚说的一大串全都是他脑子中经过了一系列排序想出来的,根本不在乎话说的对不对。
在他看来,就算是什么不好的话,只要能哄好白沫沫,坏话都能变成好话。
好一会儿,白沫沫才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刚才真的是有一种触景生情的感觉。
要不是看到了南酌的那双手,她就不会想到那个悲伤的故事。
但这也不怪人,毕竟这件事本就困惑在她心里头很多年了,现在也该释怀了,相信大男孩也不希望自己这么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