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身,不在看他们,打算天一亮,就带他们去截个马车,去安凌找大夫。
大约午夜的时候,我被一阵咳嗽声吵醒,转头一看,是顾夜墨捂着胸口,剧烈的干咳着,我刚要过去,静引天便从洞口进来,手上端着用大叶子盛来的水。
看来顾夜墨已经咳嗽很久了。
静引天将水递到顾夜墨的手上,自己蹲在顾夜墨的身前,挡住了我的视线,一阵脱衣服的琐碎声,我自觉的把头转到另一边,抬头望向洞外的满天星。
嗯,我看一眼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不行,我是个正经人。
“啊,疼!”正在我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身后传了顾夜墨的叫声。
“忍着。”
“疼,疼,你轻点啊!”
“不会。”
额,我怎么有点不好意思回头了呢!
他们在干嘛?疗伤的话,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大约几分钟后,他们终于疗完了伤。顾夜墨的脸蛋通红,双唇却惨白的毫无血色,额头更是有冷汗溢出,看他这个样子,伤得应该蛮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