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樊苏一笑，“你有什么证据？”

“我......”黎梦强忍着所念之人面目全非的心疼，想要把话说清楚，因为她受伤没有关系，但是不能连累的魔界九骷，“我也给了你一个发钗。”

“那本就是九重天的东西，你想明白了吗？我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盗走了血灵石。”樊苏步步紧逼，将黎梦赶到墙角无路可退。

“那你想要怎样？”黎梦觉得简直可笑，这樊苏莫不是酒还没有醒，不过是一个血灵石而已，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

“念在五百年前我们有过一段情缘的份上，你会魔界九骷去吧，再也不要来九重天了。”樊苏抬眼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念在我们有一段情缘？”黎梦笑了，是自嘲的笑，“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有过一段情缘吗？”

面对黎梦自嘲似的质问，樊苏不说话了，他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嘴唇紧抿看着远方。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五百年前你算是负了我一次吗？”黎梦紧紧地盯着他看，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感情这一方面她没有经验，但她也因此不怕伤害，不过就是遇人不淑而已。

爱情可以没有，但她一定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便算是我负了你一次吧。”樊苏还算良心发现地说，“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可以现在补偿你。”

“补偿？”黎梦觉得这是她听过的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感情的事情，何谈补偿？

“嗯。”樊苏面色怪异地看着墙上倒映着的蜡烛的火焰摇曳的影子，虽然好像一切都在跟着他的节奏走，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心痛呢？

黎梦笑着推开站在她面前的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