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和低头看着趴在他胸前的涅欢，宠溺地摸着她的头：“阿欢是阿和的师姐啊，阿欢是个大人，不是小师妹哦。”

涅欢一听，噘着嘴不高兴：“不要，阿欢不要做师姐，这样的话，阿和就没有两个师妹了......”

洛笙看着涅欢生动的表情，笑了笑，从前也是，一直不想做涅和的师姐，或许她觉得这样就能依靠他。

现在心智变小，这或许是上天安排，变着模子让她圆了梦吗？

“你是小十一？”涅和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洛笙。

“是，”洛笙笑着点头，却话锋一转，“你...都记得？”

涅和明白她是在说梦境里的事，梦境里他和阿欢成了亲，两个人有一个小小的家，每天他出门干活，她在家做饭照顾阿婆，日子过得清清平平，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是也不用想着各种繁琐复杂，人间大道的事。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快乐呢。

默了一阵，涅和摸着涅欢头的手顺下来捧着她的脸，涅欢也很顺从地扬起头。

她很开心地冲着涅和笑，涅和也扯着苍白地嘴唇对她笑，却说：“不记得了。”

“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