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年前没人救他，他死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他早就该死了！

白无诺，你怎么可以死？不应该是你。

我要去找你。

席律衍不知道这一枪自己是怎么开下去的，他只知道白无诺死了，他好绝望，好痛苦。

温悦薇已经吓得丢了魂，只知道蜷缩在墙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死死地咬着牙关，浑身发抖，甚至都不敢看席律衍。

席律衍的视线越来越混沌，生命一点一点的被抽空，耳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

可是隐隐约约，他好像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

紧接着，好像听到了什么话。

“席先生，好消息……”

……

医院。

席律衍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

他微微一怔，眉心紧皱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

白无诺朝他微笑，模样异常温和。

“你怎么会在这里？”

席律衍声音还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