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溟和季焰两个人一路出了校门。

季焰穿了棕色羊绒大衣，搭了条格子围巾，看起来又斯文又禁欲，贝斯溟被撩拨到心痒难耐，一双眼睛不住地往他身上看。

被他看到心里起火，寒风刺骨都无法熄灭，季焰拿出书敲了他一下：“看路。”

他的耳垂都沁了血色，在冷冷的空气中耳骨却更显苍白，那点血红就格外诱人，贝斯溟几乎看到呼吸急促，被他一敲，一把抓住了他的书，季焰哼了一声，直接松手，书就落到了他手上。

“季老师是想让我拿着吗？”

季焰轻哼，不看他。

等他打完了电话才问：“有事吗？”

青年笑意满眼：“没有。”

自从答应了他试试，这人身上的高冷和沉稳仿佛一夜之间远离了。

“宋棫想一起吃饭。”

要和自己一起吃？

季焰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你要回去吗？”

他是没有准备好，和他的学生一起吃饭，贝斯溟的朋友，以……何种身份？

贝斯溟深深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转而笑道：“谁要和他一起，我要和你一起吃。”

顿了顿，“他刚才问我在和谁谈恋爱，”贝斯溟还是下了这个猛药，对上季焰的眼神，才笑道，“我说，和季老师啊。”

这……

季焰一下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