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过他紧握的手，放在了腰上，笑着低语：“我的季老师原来也有不会的。”摁了摁他的手背，说：“这样，抱住我。”

季焰呼吸一下急促起来，依然紧握着拳，耳边的声音在催促，手握上他的拳头，轻轻拍了拍：“乖，抱住我。”

恨不得钻进他怀里，躲避这羞意，季焰身体动了动，干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衣服，仿佛这样就不用面对这种羞窘。没想到贝斯溟笑得更明显，那把勾魂的嗓子夹杂着叹息：“乖，伸开手。”

他终于慢慢舒展十指，轻轻轻轻地将掌心贴在了贝斯溟的后腰上，后背的双臂蓦然收紧，把他整个人圈进了怀里，销魂的嗓音呢喃说：“乖，我终于感觉是真的了。”

季焰不说话，感觉要被勒得喘不过气，却又充实快乐到不行，手指一下抓紧了他的衣服，好温暖好喜欢啊。这样被他抱着，外面起再大的风，下再大的雪，都不用怕了。他这样温暖，香气都带着太阳的味道，这样好。

黑暗慢慢遮挡了整个房间，外面的路灯依稀闪烁，贝斯溟亲了亲他的头顶，轻声说：“走吧，去吃饭。”

季焰仿佛这才醒了，赶紧收回胳膊，一下站直了，咬着唇，低着头：“好。”正要去开灯，手又被捉住了，贝斯溟又笑了：“直接走吧。”

季焰松了口气，黑暗中他终于不再那么紧张无措，万只蝴蝶终于安静下来。手指微微蜷缩，被贝斯溟牵着，趁着路灯折射的光芒，到玄关处换鞋。

“你先放开我。”季焰小声说，要挣脱手上的钳制，“我……我要换鞋。”

黑暗中青年的声音沙哑温柔：“我给你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