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恐怕独臂难支……!”来存志扭扭捏捏,但是他却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对权力的欲望——“臣向王上举荐一个人,只要让他出马,太史公山绝对会心甘情愿的自杀!”
董承鑫:“谁?”
来存志:“王上的爱妃韩胜妍的父亲,韩爵!”
董承鑫:“韩爵?他是太史公山的朋党这我知道,可是韩爵一无权势地位,二无寸土之封,他能搅得起什么风浪?”
来存志:“正是因为韩爵一无权势地位,二无寸土之封,王上才会忽视他的力量,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急需找到一个靠山!韩爵和太史公山纠缠勾联已久,他们狼狈为奸,心存不轨,这是不争的事实,王上早就对他们起了杀心,可是他们还是不知悔改,也不知道收敛,这就是他们的错!”来存志缓了一口气,他偷偷观察王上的脸色,见董承鑫没有说话,来存志这才继续说到:“韩爵和太史公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他们俩就像是一双筷子,谁也离不开谁,如果韩爵能反戈一击,和太史公山同室操戈,就像鹬蚌相争,太史公山必然会心灰意冷,一心求死!王上只需要坐在一旁,当一个最终得利的渔翁就好!”
董承鑫:“你很了解我在想什么啊!”
来存志:“王上不想背负着兔死狗烹,屠杀功臣的罪名,那就让别人代刀!”
大牢里,太史公山被禁押于昏暗潮湿,不见天日的死牢深处。他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有人正在想尽办法要除掉他。
几日不见,现在的太史公山,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形如枯骨,状若干尸,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刚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太史兄——!”一声沉闷的呼喊,把衰老的太史公山从沉沉睡梦中叫醒。
老太史被吓呆了——现在能来找他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事?
来的人正是他的“同臭”好友韩爵。
太史公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打死他也想不到,韩爵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老兄弟啊!你终于来了!我万死也想不到,我落到这个田地,你还会来看我啊!”从前那个不苟言笑的太史公山竟然喜极而泣。
“是啊!我来看你了!只有我来看你了!没人了!没有其他人敢再来看你了!”韩爵阴阳怪气,不住的冷笑到。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史公山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太史公山!你无君无臣!无父无子!无长无幼!无情无义!无礼无节!你背君欺民,目无王法,目无百姓!你败坏人伦,扒灰偷媳,欺凌晚辈!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王上念你高岁在朝,有功无过,可是你却不念君恩,背国失德!你该死啊!你小看了我们王上啊!你不该狂妄自大,妄自称尊啊!”韩爵大气都不喘的痛骂太史公山,骂的他双眼圆睁,浑身颤抖,骂的他泪如雨下,双腿瘫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苍天啊!”太史公山仰天大叫数声,气绝而亡!
董承鑫利用韩胜妍的父亲扳倒了太史公山,本来他是要杀了他的。
太史公山畏罪自杀(这是董承鑫亲自给定的),无论如何,董承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