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脸皮厚”。
陆廷深薄唇一凝,抓住她的手就把她拉起来,画风一转道,“换身干净衣服,带你出去玩。”
秦淮沐也没起什么疑心,真得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裙子把身上这件脏的换下来。
他带着她一路返回刚进岛的那片雨林里。
随意进了一处偏僻草深的绿荫,秦淮沐仔细望了望四周,疑惑道,“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廷深沉默不语,携着习惯性的倨傲慢慢走近,挑起嘴角静静看着她,透着一种危险。
“这里不好玩,我,我走了……”秦淮沐有些怯意,只瞧着他隐隐觉得瘆得慌,跨开脚步就准备走。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了一棵树上,眼眸黑如暗夜,收敛星辰,“让你走了吗?”
这是一棵不知名的参天大树,秦淮沐的后背只得被迫按压在粗糙不堪的树皮上,硌得生疼。
“你又在发什么疯?”
她朝他呐喊,根本猜不透他是什么情绪使然,后背的疼痛几乎让她有些焦躁不安。
陆廷深俯视着她,她因疼意表情纠拧,因愤恨眼神郁烦,这副无可奈何只得忍受他摧残的可怜相或似柔化了原本刚厉决断的心。
他真得很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貌似能宽容她在身下嚣张,能稍微顾及到她的感受,到底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有谁能告诉他,他偶尔夜里梦里为何浮现出秦淮沐柔弱无助的模样,甚至总会想像她和程野在一起可能会流露出的开心自然。
这个小女人的身子里真得能容下他施予的那些负能量吗?
理智告诉他,他恨她,没错,他是一定恨着她的。
他不应该心软停止对她的伤害,更不应该追究自己到底充斥的是何情绪。
反正让她难过痛苦是对的,那些无关的被挑动的莫名蛊惑都是仇恨以外的。
陆廷深胡乱的就去扯她的裙子,不管她的反抗,立刻把她剥了个精光。
漆黑的长发垂直腰际,浑身白皙,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青天白日,秦淮沐屈辱的任由自己身躯暴露在野外,恨得咬牙切齿,却仍习以为常问他,“是想来玩野得?”
“你猜猜。”两道浓眉稍稍扬起,他由不得她开口,一重阴影覆盖住她。
陆廷深霸道扳回她侧过去的脸蛋,盯着她的眼睛吐字沉稳,“以后不准和别的男人亲近,接电话也不可以。好歹待我身边总得做好情妇该有的样子吧,除非你太下贱无所谓这些廉耻。”
“疯子!神经病!”秦淮沐既不解又气得胸腔欲裂,用尽全力扭动身躯想要挣脱,双腿狠命得踢,试图蹬开他。
他冷笑,仅一秒笑意消散。像对只垂死挣扎的猎物猛劲摁住她,夹带侵占一般的敌仇意味嘲讽欣赏这副受尽侮辱的极端画面。
嗜血一般反复啃咬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