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在考验自己，林凡也不客气，他直接说出自己已经做出的判断：“你才从南美洲回来没多久，喝酒、抽烟，单身但不缺女人，就在半个小时前你才和暮成雪喝过酒，你的助理是武术高手，但是远没有你出色。”

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自信、骄傲、不服输，欧文笑了：“我知道你通过什么判断出来的，但还是需要承认你的观察力确实很出色。”

这时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两荤两素四份扣碗，香气四溢。

闻到香味林凡有些饿了，但他还是先问了一句：“你还能喝酒吗？”

欧文抬眼在餐厅吧台看了看问林凡：“你觉得二锅头可以吗？十五元一瓶，对你这样的亿万富豪不会觉得太掉价而难以下咽吧？”

这话说得似乎有些讥讽，林凡有点受不了，他大喊一声：“老板，那两瓶二锅头。”

拿到酒后，林凡为欧文倒满一玻璃杯酒说：“其实到底我有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我也不在意那些钱。不知道你信不信，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女人，我可能到现在还一贫如洗。”

“我当然信，无欲则刚。”欧文抽起烟来，“但是你有念，做起事来就会

有怨。但是这是你年轻的锐气，本来也不是坏事。你应该有事要问我吧？我看能不能回答你的疑问。”

面对年纪大的人指点自己的过失，林凡通常也会虚心接受，但是对欧文说话的方式他有点不舒服。但现在这些不舒服都可以先放下，他有很有多疑问需要欧文来解决。

“我想知道五姐妹的故事，你能给我讲一下吗？”林凡端起酒杯敬了欧文一杯。

欧文斜坐着，轻轻弹了一下烟灰说：“我尝试着回答，但是对当事人不利的事情我都会省略掉，所以你听后可能感觉逻辑上不会太强。”

林凡激动不已，这是他等了很久的答案，有了这根线他就能串起很多颗珍珠，还原出很多真想。

“话说魔都有五个聪颖过人的女孩，她们智力超群，堪称那个时代顶尖级的高智商代表。她们五个14岁就已经完成了高中所有课程，并全部通过入学考试进入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她们分散到了商学院、经济学院和医学院学习。只用了两年就积满了所有学分顺利毕业。”

欧文讲述时语气很平静，仿佛是在背课文，但在林凡听来不亚于欣赏鸿篇巨制的电影，宋楠、乔夫人、潘雪和暮成雪年轻时光彩夺目的在他眼前一个接一个闪过。

“后面她们走向了不同的人生轨迹，现在看来真是让人不胜唏嘘，白云苍狗，人生如戏。”欧文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抒发感慨是因为他有意结束这次回忆，面对林凡，他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了。

这些已经够了，欧文的回答已经算是满足林凡的基本需要了，但是林凡还有些不死心，他紧接着问：“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认识了四个才女，那第五个才女叫什么，现在她在哪？”

犹豫了一下，欧文还是回答道：“她叫童雪，在中原地区某个农村隐居，具体地方只有宋楠知道。”

林凡的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她们有三个人都叫雪，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欧文微微皱皱眉说：“她们本来的名字统一都是雪。乔夫人本名就叫乔雪，宋楠是她出去闯世界的时候改的，她的本名叫宋雪。之所以取名楠字，是取自唐诗‘夜深楠树远，春气陌林香’里面的含义。”

恍然有悟，林凡知道这是唐朝薛能的诗，他不由得随口吟出最后两句：“何因将慧剑，割爱事空王。”看欧文微笑着看他，林凡又笑着说：“宋楠的名字就是你改的，对吧？”

不置可否地叹口气，欧文喝了一口酒说：“你确实机敏卓群，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方便再说了，因为涉及到当事人的悲欢离合的故事太多，请你理解。”

站起身，林凡深深鞠躬道：“谢谢欧先生的点拨，困扰我的很多事都可以有解了。”说罢一口气将玻璃杯中的酒喝完。

欧文请他坐下说：“有些事本来不存在有解无解的问题，只是时候未到，解开谜团的大师往往是时间。不用着急，时机到了，机缘就会出现，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就像你在我衬衣上看到绣的雷蒙达，生长在4000米安第斯高原，一百年只绽放一次，它能耐得住，你也会的。”

两个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夕阳西下。门外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如果不是暮成雪亲自跑过来拉走两人，还不知道他们要谈多久。

两个人来到何园，林家所有人在后园里都已经等他们很久了。

欧文看到林家的女人们只用了一句形容词“闭月羞”，就惹得众人欢笑成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