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罗菲送回家，林凡又赶到了深海集团总部，宋楠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他了。

经过昨天的意外，宋楠似乎没有受到影响，她还是平静地抽烟，平静地听着林凡的汇报。“宋总，对不住，我没有提前告诉您，让您受惊了。”汇报完，林凡向宋楠表达了歉意。

“我猜你也是临时感觉到米丽的真实用意吧，不用道歉，我现在活的好好的，应该感谢你才对。”看宋楠并不在意，林凡才放下心来。

“魔都因为这些人已经乌烟瘴气一段时间了，不能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你有什么打算吗？”宋楠问道。

林凡早有准备，对于宋楠的问题，他马上侃侃而谈：“之前没有对他们行动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是证据不足，他们使用的都是魔都本地恶势力，找不到他们自己的犯罪证据；第二是他们在深海有内线，如果不抓住内鬼，未来深海可能还有潜在威胁。”

看到宋楠点头表示赞同，林凡接着说：“我正在做一个计划，需要您的支持，并且只有您才知道计划的过程。”

中午的阳光通过玻璃两次折射照进了没有窗户的房间，在乔夫人会所精舍的内室，如同潘雪佛斋

的陈设，清一色宋代家具样式，简洁朴素。唯一不同的是内室一角放置的宋代红木床，三面围挡上精雕细刻，极尽繁琐的木雕工艺。

当乔夫人把林凡领进内室的时候，显得有点忐忑的林凡又一次说：“这是夫人的内室，我进来似乎不妥吧。”

一改往日端庄的神情，乔夫人喜笑颜开地把林凡按在椅子上：“你是大功臣，也是我的救星，别说来内室，就是上我的床，我都没有任何问题。”

林凡尴尬地傻笑：“乔夫人又给我开玩笑了，我可不敢冒犯您。”

乔夫人指了指桌子：“今天是专门为你摆下的庆功宴，你就不要推辞了，我们好好喝一个痛快。”

桌案上已经摆上了四盘菜，是一种鱼的四种做法。蒸、煎、烧、煮。

林凡看着就赞不绝口：“看着都是艺术品，我都不舍得动筷子了。看来今天我口福不浅，幸亏没有带小悠来，不然的话还哪轮到我吃呢。”

乔夫人笑着坐下：“小悠是你的第六个女人了吧，你是不是真的像周骆说的，要组织一个七仙女的后宫呢？”

这番话让林凡对乔夫人刮目相看：“夫人真不愧是魔都百事通。我向来主张随缘，不给自己设定什么目标，因为目标和结果往往差距很大，与其费心计划，不如每天专心落实。”

“说的不错，我爱听。”房门推开，潘雪端着一盘菜走进来，那是一盘林凡爱吃的红烧肉。

闻着香味，看着鲜亮的肉块，林凡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站起来笑的合不拢嘴：“两位夫人都是吃斋念佛的人，单独为我做一份红烧肉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潘雪和乔夫人都笑了，乔夫人鼓掌道：“妹妹这些年厨艺没有退步，这么一个刁钻的男人都被你唬住了。林先生，你再看看？这是不是真的红烧肉？”

林凡仔细看仍然分辨不出，只好拱手认输。潘雪轻声细语地介绍：“这是佛家经常模仿荤菜的色和香的手法烹制的素菜，食材是普通的冬瓜和菌类。”

林凡端起酒，敬谢两位夫人的盛情款待。林凡坐在两个美妇中间，一个是宠辱不惊的潘雪，另一个是风过无痕的乔夫人，享受着她们两个殷勤地斟酒布菜，只一会功夫，就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林先生，我以后就叫你林凡吧，不然显得生分。”乔夫人又给林凡满了一杯酒，“我敬你一个，我没想到你的动作如此迅速，一夜之间，城头变幻大王旗。我见过那么多传奇故事，你的故事最让我印象深刻。”

“传奇故事都不是一个人完成的，有机缘巧合，也有贵人帮助。你给了我进赌场的通行证，我才能见到潘夫人，才能见到小龙，我才知道了你不能说的故事。我才明白了夫人说的，‘帮你就是帮我自己’这句话的含义。”林凡感慨这段经历的

曲折，更感慨人生的大喜大悲。

见潘雪只是微笑，乔夫人拉着她的手说：“妹妹，看到了吗，这就是一个当世奇才。林凡，我知道你有问题，现在我俩都在你面前，你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正是林凡来的本意，但他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便觉得有些为难，试探地问：“我的问题很简单，但是你们要叙述起来会非常长。不知道两位夫人是否有足够的时间为我解惑？”

乔夫人看了眼潘雪，又拿起酒杯倒满了酒递给林凡一杯，自己也端起了酒杯：“林凡，你我共同喝了这杯酒。我有一事相求。你答应了，咱们到精舍谈一夜都行，如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毕竟你是我的恩人，我一个人回答你就是了。”

林凡知道乔夫人想说什么，但他非常为难，手拿着酒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