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的纵裕后,曲忍终于仁慈地收手了。
程诺看着自己被手铐锁在床头的手腕,心中冷笑:高干子弟的公子似乎都喜欢玩禁锢。
她也懒得反抗了,一方面,现在身体疲惫地很,没力气反抗,另一方面,如果反抗只会被锁得更彻底。
惹怒曲忍的结果,她想过很多,确实现在是没有了自由,不过,更伤心更难过更痛苦的人,可不是自己。
只是,她如愿以偿地报复了曲忍,但似乎也没有从中得到什么快乐。
和曲忍相处了两年,程诺也清楚,这个男人对于自己,还是额外纵容的,只要她低下姿态,软言软语地求饶几句,或许,他就会放了她,只是,她不愿。
傍晚,曲忍回来了。
让程诺吃惊的是,这个点的曲忍,居然喝了酒。
看到他站在房门口,阴沉不定地盯着她,程诺别开脸,身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三天了,再搞下去,她的身体真是吃不消,再牛的自我修复也敌不过日夜笙歌。
曲忍慢吞吞地向床边走来,坐在她的身侧,默默地看了她半响,伸出手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对视。
你就是个倔强的小东西,过去的,就让他们过去,不好么?我是对不起过你,但是你也报复回来了,咱们扯平,嗯?
难得曲大少爷心平气和地来谈判,程诺是要自尊,可维护自尊的方式很多,她扫了眼手铐,解开。因为纵裕,声音都带了些嘶哑。
曲忍对于她开口说话,有点高兴,这姑娘已经两天没坑气了,除了被他折磨地不行时哼哼几声,这只是个形式,你知道的,不管你逃到哪,我总有办法找到你,而且,再有一次的话,我很难保证自己不迁怒别人。
所谓的别人,只有莫辰。
他也只能拿莫辰来要挟她。
程诺抬头,无悲无喜地与他对视,以卵击石的事,我只做一次。
看着她淡漠的神情,曲忍只想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用他的方式,让她露出他想看的表情来,你就这么爱他么?
程诺将视线又落回手铐上,用意非常明显,没有什么爱不爱的,不过就是一个朋友,你知道的,我的朋友本来就不多。
曲忍沉默,本来,小莹也是她的朋友的……
他承认,曾经的做法确实伤害到了她,但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仍会这么做,并且更加坚定,为了妹妹曲莹,也为了他自己。
那我呢?
什么?
曲忍有些烦躁地捏了捏鼻梁,那他呢,她真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对他除了恨,就没有一点点的动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