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忍笑着，狠吸了一口她的手指，想我没有。

又问！

程诺垂头，……没有。

真没有？

……没。声音里，带着浅浅的哭音。

曲忍一怔，松开她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下巴，就见小姑娘眼圈红红的，眼眶里润润的，好像一眨眼，就会滑落一滴眼泪似得。

他有些烦躁地抹去她眼底的湿润，好好，我不欺负你，不想就不想呗，哭什么。

女人都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程诺也是女人。

虽然不理解，却不能置之不管。

因为看见她哭，他会心疼。

程诺咬了咬唇，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那么专注地看着他，忽而，她伸出双臂，第一次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腰，将她整个人埋在了他的怀里。

曲忍愣住了，全身在那一瞬僵硬，竟然不知道如何反应。

你……

大哥，我觉得我不对，我们不应该是这种关系的，可是你不在家，我会觉得房间里空落落的，睡觉的时候，盖着被子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的冷，知道你今天要回来，我像个傻子似得查了你们公司的地址，拉着小静来这附近晃悠，游神一样，幻想着和你偶遇的情景。都是你，一定是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了……

这……这是表白吧。

虽然太含蓄了。

可却真真的是她在做喜欢他的表白吧。

曲忍此时才回抱住她的腰肢，嘴角是再也压抑不住地笑，他压低了声音，故作深沉地说道，有什么不对的，顺应自己的心，别强求自己。

怎么办，嘴里这么说，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上扬，越扬越大，收也收不拢。

谁也不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是长久以来都空虚的心灵，被一下子给填满了、塞实了。

很满足！

他越发地收紧了手臂，这个女孩，他就是死，都不想放手了。

有了心灵上的满足，身体上的需求，可以暂且压制。

曲某人过起了和程诺之间半柏拉图式的小日子，差的就是程诺彻底挥开顾虑正视自己的心，还有曲某人的一句我喜欢你。

这样的话他说不

出口。

其实，他也摸不清喜欢和爱情的区别和联系。

他告诉自己，他和程诺之间，与父亲和母亲之间，甚至是父亲和那个女人之间，都是不同的。

自从有了去公司的经历后，他开始三五不时地重新带着程诺出席各种公众场合，酒会、聚餐、拍卖会、高尔夫球场……

在别人看来，他只是携伴同行，有个用着习惯顺手的伴，就不想再换一个。

哪怕是程诺本人，也多少是这个看法。

只有曲某人自己明白自己的打算。

他想让她成长，想让她有那么一天，名正言顺，不会遭到任何质疑。

他锻炼她的素质，培养她的社交能力，甚至连她的未来出路都已经帮她选好，他会把她打造成不输杨淼的新一代主持红人。

当她和他般配，当她有她的社会地位。

那时候，哪怕是爷爷，也很难动摇她身为他妻子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