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程诺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一呛，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又被喷了出来，赶紧拿纸巾擦拭。

曲忍莞尔，戏谑地觑着她，而后好心肠地伸出拇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抹去她唇瓣的水渍，而后坏坏一笑，竟暧昧地将那水渍送到自己的唇边舔舐。

程诺被震得手足无措，你……你……

是我多问了，今天上午你们在游泳，他的身材你肯定看过，只是没看过他的羞处而已。

……羞处！

程诺脸红了，她竟然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

曲忍伸手，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压低声线，莫辰的身材，应该没有我好吧。

程诺拍开他的手，瞪他，流氓！

曲忍微笑地起身，诺诺，你现在的表情，我可以理解为被我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

曲忍！在他面前逞口舌，程诺发现完全无招架之力。

男人拍拍她的发顶，用餐愉快，我就不在这照亮了。

临走，他又低头在程诺的耳边轻语一句，没啥好害羞的，哥的身体，只要你想，随便摸。说完，呵呵离开。

莫辰拉开房门，迎面就是笑眯眯的曲某人。

可曲忍看见他的下一秒，便收拢了笑容，恢复到往日见到的冰冷大哥。

对于曲忍，莫辰是比较忌惮的，一方面，他睡了人家的妹妹，另一方面，对方疑似招惹了自己的女人。

是，哪怕程诺和他没有那方面的发展，她依旧是他的女人。

只能是他的。

忍哥。

嗯。

二人之间，眼神接触里暗藏各种情绪，面上却只是平淡的三个字。

曲忍没有对他多做关注，便扬长而去。莫辰太嫩，想要怎样玩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不是看在曲莹的份上，这个大男孩，他根本欠奉搭理。

莫辰看着曲忍的背影，不由想起曲莹，之前电话父亲说的事情，他恐怕最后还是要去求助曲莹，明明不想有所牵扯的，可命运偏偏让他们越走越近。

他压下烦躁，走进包间，就看见自己的小女友盯着茶杯发呆。

心底浮起愧疚，他已经对不起她一次了，不，加上上午的未遂事件，他算是对不起她两次。在亲情和爱情之间，他已经不够自信能不能维系好两者关系。

诺诺。

他叫她。

在她转脸的那刻，他倾身抱住了她。

诺诺。

程诺敏感地听出他的失落，她环住他的腰，柔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么？

莫辰被她的声音感染，很诚实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嗯，不开心。

男人骨子里都喜欢温柔和顺的女人。

，哪怕一时地为野蛮女友之流迷惑，可如果真的

让他选择，他还是会选择让他的野蛮女友对别人野蛮，对自己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