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轼没想到会惨败在一个孕妇手下。“凌清愁!!你还有身孕,停下来!”
苏天繁见她踩在房顶上,偷袭了左白轼过后一直摇摇晃晃站不稳,还想努力把左白轼推下去。
“啊…我可以的…站的稳。”她站在房顶上摇摇欲坠,谁看了都觉得揪心。“你不要乱动,可以先坐下来,稳住身体,我这就来接你…”苏天繁慌了阵脚,安顿好舒长墨过后,又把视线投向周围不知所措的黑衣下属。他们的头目已经受伤了,没有指挥,不敢擅自作崇,个个怕的要死,只好撤退。
不知道会去哪里,那就不要知道好了!苏天繁两步踏上长默殿房顶,小心地扶住凌清愁的腰。
左白轼只是出于昏迷状态,估计很快就会醒。苏天繁扶着凌清愁稳稳地落到地面上,又把左白轼带到了青禾小筑的牢房。
他现在,可没有理由说自己是受人支配的吧!舒长墨受了重伤,太医连夜赶来看诊,告诉他从今往后的六十天之内,不得饮酒。三十天之内,不得做激烈的运动等大伤元气之事。
舒长墨嘴唇都白了,怕这个时候给大家添麻烦,只能妥协。凌卿钰还不知道。
“要是凌卿钰知道左白轼一直都是四荒砂眩教的人,那该有多失望啊,他一直都在骗我们,而且还不止一次强调自己是正确的一边,他伪造了一切,伪装的太好了。”凌清愁靠坐在长默殿的软榻上,苏天繁也让大夫为凌清愁把了脉。
胎相比较絮乱,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还好,好好调理一阵子还是可以保住的。
苏天繁苦笑了一下。
舒长墨扭过头,很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舒长墨。”凌清愁笑着安慰。
大夫开了药,吩咐各位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