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左白轼不敢相信。“不会落下后遗症吗。”
“完全不会,大夫说左崖意志力太强,战胜了病魔。现在诗桐护法很是高兴。至少,左护法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个消息来的突然,左白轼拍了拍手,看向了凌卿钰。凌卿钰低下头,也慢慢张开嘴,笑了一下。左右二护法在卿钰楼里保卫卿钰楼平安,还有特从边荒接回的银凤精英,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池了。
苏州。
舒长墨一直都在寻找降魂剑的下落。他直接在当时的那家酒店住下了,每天都要到处找一遍,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客店的老板都已经熟了这个衣服破破烂烂不知道整天在找什么的穷小子。
因为他身上没有钱,想来想去,只好当街展示武艺来博得路人眼球,得来一些小钱,供自己吃喝。夜晚,他在这家客点里给老板刷碗,擦桌,不求回报,只求让他在角落里凑合着睡一晚日子过得很艰辛,他身上唯一的钱财,就是他那匹马。
有人问他为何不将马给卖了。他回答说不舍。那人听了他的故事又问为何将玉给卖了?舒长墨讲的故事,都是瞎编乱造的,别人听了也无妨。
“不舍就是不舍,舍得就是舍得,哪来那么多理由。”他淡淡答到。
“你这脾气就是犟啊,唉,说不通说不通……”
现在,可没人认识他这个卿钰门领主舒长墨,只认识穷鬼舒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