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越是这么说,她越是听不进。坐在橡木窗前,看着大院里的师兄挥舞着剑,自己手中握的确是笔,笔下是一张摊开来的羊皮卷。
她曾经问过凌氏,她与他究竟是不是心灵相通。
凌氏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你我非亲生兄妹,不会有的。钰,可别捞信了师娘的话。”他常常嘲笑她。
凌卿钰很是不甘,在这个角度上,她一定要信母亲的话!师兄已经跟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为何他就没有这种来自心灵的感应?
在这一方面,凌卿钰从小就知道,人长时间在一起生活,是会产生感情的,不论是谁与谁,男与女,男与男,女与女。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母亲告诉她的。
他们一家人,生活得很和睦,可凌氏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与凌卿钰之间有着感应。母亲三番五次好言好说地让他就这样偏偏她,让她高兴高兴,毕竟是个从小固执的人,像她爹。
“凌氏,你醒过来!”此时,舒长墨死命固定住他的身体,凌士像一直虫子一样不断挣扎,即便是面无表情。凌卿钰骑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扇了他好几个重重的巴掌。
“没用的!停手。他不会感觉到痛,他不是人!”
舒长墨大喊。
凌卿钰停下了手。
她眨了眨眼睛,不拘小节的她看见了凌氏嘴角微微上勾,形成了一个不太让人发觉得到的邪恶的笑。
他……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