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桐比左崖长一岁,也早一年入门中,知道的事情,往往比左崖多。
凌卿钰为了不让舒长墨又一次犯痛,只让他喝了一肚子的水,然后什么也不吃。按照她的话,就是:
“这里的东西几乎都是这样,你如果不想要胃痛着从水下回过去,那就不要吃什么了。”舒长墨一声不吭,凌卿钰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不会是……记恨自己吧?
反正待会回去之后,他就得罚抄楼规,看他还敢不敢违反宵禁出来喝酒。
两个人渐渐等到天暗下来,满天的繁星爬上了夜幕时,打开水下那一处暗门,画出结界,又重新回到了楼里。
一回到楼里,她就立刻像个称职的大人一样,面色严肃,舒长墨被罚跪在楼下,湿着白色的衣物,在夜里的冷风中。
楼中的那一小部分女侍,都偷偷地趴在栏杆上看着,转念一想,这是大人的人,又灰溜溜地离开。凌卿钰彻夜未眠,在黑楼后的那一处禁区设立了结界。
第二日一早,她命令左崖:“处罚,黑楼内前天晚上值班的人,罚抄楼规一百遍,到我面前来认错。”
不一会儿,三位走入禁区的黑楼的门卫便与舒长墨一样,一同跪在地上。
舒长墨冷冷地嗤笑。
果然是一样的下场,但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