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翔是从蒸笼上提下来的,他并没有显出本体来,黑翼营的战士本来对于吃些凶兽的血r是毫不忌讳的。但是对于享用同为人形的夜翔,心里要说不膈应,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已经有不受战士,暗中发誓,待得夜翔熟了,绝不会食用他的r。
对于那几个在蒸笼下家伙的战士来说将夜翔提走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甚至比在蒸笼上走下来的夜翔还要开心。
果然,等他被押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王朗的打算,那是养着他抽去精血,以备激活金翅大鹏的翼骨来用。听到这,他恨不得重新走进蒸笼,至少不要承受这种折磨和羞辱。
王朗这也是随口说说,真要让他养一只破天镜的妖兽天天去抽血,他还没有阔绰到那个程度,对他来说,他现在唯一的想让就是从夜翔身上榨取一点价值出来,否则他真的有杀了这一头夜鹰的打算。
“夜翔,我们的朋友,刚才的一番滋味如何?”王朗看着夜翔,笑着问道。
在夜翔眼中,王朗此刻和恶魔没的什么区别,他已经活了几十万年,什么样的场面都几乎见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王朗这么折磨人,一会拉去蒸笼上,一会儿又要圈养起来抽血,而此刻,他看到王朗转动的眼珠,就知道王朗可能又打了什么鬼主意,肯定是关于他的。
他此刻,感觉当初被一剑砍掉了脖子,也比现在这个状况要好,至少不会在心里之上如此的难熬。眼睛盯着王朗,没有回话,只有鼻子里重重的冷哼声。
王朗不知道夜翔是怎么想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既然抓住了一只破天镜高手,有能力压制的住,那么干嘛不拼命的挤压出价值来,否则还真不服和他的一罐作风。“看来你还很不满意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可气了。”
王朗笑着说道,毫不在意夜翔的表情,“看来你很不符合我的这一番招待,这不我和你说一说,我家乡的一些刑罚怎么样?”
“比如,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
王朗知道夜翔是一头妖兽,也不知道这些人族的酷刑对于妖兽来说有没有什么威慑力,不过他还是神情严肃,语气淡淡的盯着夜翔,一个个酷刑的说着。
“第一项,剥皮,顾名思义,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r,。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r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
待王朗说完,夜翔的面皮明显抽出了一下。
看到这,王朗知道,自己的心理战有了效果。
“第二项,腰斩,顾名思义,就是行刑者用重斧从犯人的腰部将其砍作两截。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王朗说的很慢,慢慢的观察着夜翔的变化,他可以感觉到,夜翔随着它说的越多,身子抽动的幅度越大,当他还没有说完满清十大酷刑的时候。夜翔的身子彻底软了,跪在地上,说道,“王朗,你要什么就直接说吧,不要玩我了。”